用她惊人的美貌做文章的。
如是者三年,怎不令她产生一种惯性思维?
再者,正如文天所说,杨沅把她带在身边的理由实在太牵强了,谁会需要一个每天遗忘前尘的人做他的书……内记室呢?
一个每天都能忘记昨天的女人,她都干啥?
所以,她把她对文天的话所做出的理解,郑重地记在了她的备忘录里,反正她用的是拉丁语,不担心有人会认得。
“今天我得到一个不幸的消息,是的,正如我之前所担心的,杨沅大人也是冲着我的容貌和身体,才找理由把我带在身边的。
他也是因此才对我的伙伴们伸出了慷慨的援助之手。
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利用权势和力量逼迫我献身。
或许,他是想让我主动投怀送抱。但是一个圣洁的玫瑰骑士,永远不会变成一个放荡的女人!
愿上帝祝福我,晚安,贝儿。”
杨沅躺到下房那张小床上时,他发现要斜着睡,双脚才不至于悬在床外面。
于是,杨沅就挪动枕头,变成了在小床的对角线上睡觉。
躺在黑暗中时,他不禁想,明明住着第一等的客房,可自己这张床甚至不如文天那小子的床榻舒适,这是何苦来哉?
希望,艾曼纽贝儿那过目不忘的神奇本领,真能给我帮个大忙吧……
……
第二天一早,文天早早起来,去外边叫了丰盛的早餐送到客栈。
他的时间掐算的特别准,杨沅刚刚洗漱完毕,早餐就送到了。
文天没和杨沅一起吃早餐,他把送索唤的闲汉领进杨沅的房间,便向艾曼纽贝儿递了个眼色。
等闲汉将食盒里的食物一样样摆上桌子,他便跟着闲汉一起出去了。
“文天先生真是个好人,他担心我一旦失去杨沅大人的庇护,在宋国将无处容身。
所以千方百计的给我制造机会,希望我能得到杨沅大人的宠爱。
只是,实在抱歉了,文天先生。那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做为一名虔诚的受信者,我必须要坚持我的信仰。”
“虽然这么说,不过我侍候他用餐,给他递奉勺筷,应该只是内记室的职责吧,这与我的坚持并不冲突……”
艾曼纽贝儿双手虚握,如要咏唱圣歌似的站在那儿,看着关上的门户胡思乱想。
杨沅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不饿吗?赶紧吃饭,一会儿我们要去陆府拜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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