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棠儿小师太到府上‘供斋’,请她们念念经。”
香璇一听就明白了,自家公子这是看上那两个小女尼了。
香璇为难地道:“那两位小师太尚是戴发修行的时候,道行浅薄,请她们供斋,会不会……显得有些奇怪?”
单单请某位出家人到自己家里就餐,这叫“供斋”。
人家答应去你家,接受你的邀请,这叫“应供”,也叫“受供”。
只不过,这种邀请,通常都是双方交往比较多了,而且对方是寺庵里有名望有地位的修行者。
邀请两个尚未正式剃度的女尼,这就有些说不通了。
沈溪不耐烦道:“你改日再来,先捐上一笔香油钱,料那庵主便也应了。
若嫌实在不合规矩,便请一位法师来,不过,要点名让丹儿、棠儿两位小师太随行才成。”
沈溪说完,便往车厢上一靠,嘿嘿笑道:“可惜她们尚不曾剃发,不过,那身淄衣一穿,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呀,嘿嘿……”
香璇心道:“人家既然一心向佛,伱却想要坏人修行,也不怕亏了德行,遭了报应。”
只是,她这话也只好心里头说说。
她的命运都是攥在人家手掌心里的,岂敢不答应。
……
杨沅带着艾曼纽贝儿回到“栖间堂”,进入“听涛”,杨沅便道:
“今日宴上,我已经和楚行首谈好了,明天上午巳时,他来接我们,同往都监府一行。”
贝儿道:“先生的意思是?”
杨沅道:“秦熺给我的时间非常有限,寻常的办法想要查清一些事情,怕是来不及的。
幸好,你如今有那种过目不忘的神奇能力。
所以,明天我会带你去都临府,你要把他们的重要账簿,翻阅记下。切记,不要让他们发现你在专注记忆。”
艾曼纽贝儿嫣然一笑,道:“贝儿明白,先生只管放心,不会叫他们看出破绽的。”
杨沅点点头:“我们突然便去,他们来不及伪造账目的。
而且,楚行首只是让我当场验看一些数据,晓得他是要把相应物资的供应全部转移给我们,因此也不会提心我仓促一翻,便能发现什么。”
艾曼纽贝儿明白过来:“待我们回来,便要在午夜之前,务必从中查出一些端倪。”
“正是如此!”
贝儿兴奋起来,虽然不能披铁甲、持利剑,驰骋于沙场之上,但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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