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儿,却以为被自己言中了,心中登时冷笑连连。
好你个薛猪猪,口口声声看不上我男人,你是想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是吧?
回头看我如何找你算账!
二人赶到冷羽婵在宫城外的住处时,薛冰欣已经把包袱打好了。
包袱不多,也就八九个吧。
平时看着小小一个房间,真没想到收拾收拾,竟然收拾出这么多东西来。
然后,薛冰欣就坐在包袱堆上发起了呆。
她现在不是枢密院的官员了,实际上从她削了宫籍,就不应该再住在这里了。
如今人家自然公事公办,勒令她马上搬出。
搬走就搬走,薛姑娘现在有钱,便是在高档客栈里定个长租房又有何难?
有钱,就能任性!
不过……薛姑娘不想要长租房,她想要一张长期饭票了。
杨沅能为了替她出气,宁可舍了头上这顶乌纱帽,也要痛殴张宓。
一个男人为她做到这个份儿上,她还计较什么名份?
不过……这话不能由她来说啊,女孩儿家总有女孩儿家的矜持与羞涩嘛。
所以,她才鼓起勇气,让羽婵把杨沅找来。
只要他开口,我就跟他走,他……会开口的吧?
薛冰欣忽然有点患得患失起来。
不过想到杨沅的救她于水火,赠她以干股,为她弃前程,薛冰欣又信心满满起来。
他会开口的,毕竟……他那么喜欢我!
……
福宁殿,官家的寝宫。
赵构怀抱一个轻盈可做掌上舞的少女,听着刘婉容低声下气地为杨沅求情。
少女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容颜青涩,显然尚未长开。
待刘婉容说罢,赵构淡淡地道:“杨沅此人,曾经做过几件让朕尚还满意的事来。
朕也不曾亏待了他,区区一个潜北之卒,如今做到七品之官,朕刻薄了么?”
赵构冷哼一声,道:“可是,此人到底年轻气盛,做事不够稳重。”
想到他对杨沅的山阴之行寄予厚望,最后杨沅却未能体察上意,草草结案,赵构心中不悦。
赵构没好气地道:“如今他竟抚人之臀,惹得四方笑话,可见,骨子里,他终究不过是个兵痞,难成大器。”
刘婉容的目光不期然落在赵构的手上,赵构的手正在反复摩挲着掌中圆润之物。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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