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尅择官……,是干什么的?”
寒千宸道:“尅择官属流外官,为卜、史之流,职掌择黄道吉日等事宜。”
在杨沅有限的历史知识里,实在不知道都已经到了大宋时代,朝廷里居然还有这种官。
这要是夏商周时代,卜、史之官不但存在,而且威风不可一世。
但凡国家大事,哪一样不得先请卜官占卜个凶吉。
可这都到了宋代了,枢密院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官。
难怪看他一脸的衰样,这个官真的一点前途都没有啊,还不如自己这个伙夫头儿呢。
杨沅便道:“明白了,那么,寒卜官,咱们这就去调兵吗?要从哪儿调兵,御前弓马子弟所?”
寒千宸干笑道:“咱们干的这差使,用不着动用子弟所的官兵。
实际上,咱们干的这活儿,就是厢公所里派些人去也就做了。
只不过,外使来访,按照规矩,应该是接伴使正使从六部里出,副使从枢密院里出。
只是这次日本使节指定要住班荆馆,而班荆馆是国信所管辖,所以就叫国信所押班担任接伴副使兼馆伴使了。
可咱们枢密院又不好置身事外,就揽下了外围清游之事。”
“原来如此,那咱们去哪调兵?”
“杂司!”
杂司,就相当于枢密院的杂役部门,只不过枢密院的杂役都是在籍的士兵。
然而这些在籍士兵平时干的都是杂役的活,从来都不曾操练习武。
杨沅和寒千宸找到杂司,叫他们列阵整齐,以便挑人。
杂司大院一阵鸡飞狗跳,杨沅亲眼看到有人把晾衣服的杆子抽出来,赫然是一杆生了锈的红樱枪,红樱都快秃了。
有人从劈柴的砧板上拔出一口豁了牙的佩刀……
杨沅看的一阵牙疼,这种杂役兵,还真的也就干干清场的事儿,旁的指望不上啊。
如今这一看,整个“清游队”,也就自己和寒卜官还算靠谱,旁人都不行啊。
这时寒千宸往杨沅身边靠了靠身子,以手掩口,小声地道:“杨队长,那边那个黑瘦的士卒,不要选他。”
杨沅顿时心生警觉,也压低了声音,不动声色地道:“哦?此人有什么问题?”
寒千宸道:“我观此人眉目带凶,人中平短,额头低陷,福德宫发黑,当是正走衰运,不要叫他妨了你我。”
杨沅听的很是无语。
这“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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