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个孩子,这就得由临安府负责侦破了。
临安府这边,乔老爷虽然案牍如山,却也甘之若饴,自从杨沅走了,他是神清气爽啊。
乔老爷正暗爽着,枢密院的人就来了。
一听说枢密院官署里发现了尸体,乔老爷大惊失色,赶紧叫人去,把在街头做普法工作的刘以观找了回来。
两人带上一位司法参军和一位推官,又唤来休沐在家的两个仵作,急急忙忙就去了枢密院。
仵作清理了砖石,小心翼翼地把那两具骨架拿出来,那骨架一碰就散了,为了勘察更加仔细,以期有所发现,两个仵作动作非常缓慢。
趁此机会,临安府司法参军事就去找到宣旨院的人了解了一番此处官署的情况,得知这幢大屋是宣旨院原来勘印、保存一些官方告示、文案、制式公函的所在。
那边仵作在现场就已有所发现,经检查,那妇人年纪应该不到三十岁,喉骨处有断裂的旧伤,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而那孩子,只有四五岁大小,颈骨扭斩,是被人摁着脑袋直接扭断了脖子而死的。
如此结论,只听得乔贞头顶冷气嗖嗖,他那小妾甜儿刚给他生了儿子。
小娃儿抱在怀里,他这当爹的不知有多疼爱,他是真听不得对一个小孩子如此残忍的杀害。
乔贞道:“刘通判,枢密院中竟然发现一个妇人一个孩子的尸骸,这事儿不用明天,就能闹得满城皆知。此案关系重大,本官要你务必尽快侦破此案!”
刘以观脸色阴沉,颊上两道法令纹深得如同刀削一般。
他目光深沉地思索片刻,对那仵作缓缓问道:“这两具尸骸的死亡时间,大概有多久了?”
老仵作道:“从骨骸和衣袍的腐烂情况来看,应该在六七年前。”
刘以观点点头,吩咐道:“把尸骨盛殓,带回府衙,再做详细勘察。”
然后,他向乔贞递了个眼色,走向一边去。
乔贞见状,便跟了过去。
刘以观对乔贞道:“府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六七年前,宣旨院院长是张通判……”
乔贞脸色一变:“什么意思?这幢官署原来不是勘印和甲历文牍存储房吗?你怀疑是张通判他……”
“不不不,乔府尹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凶案发生地,在张通判任宣旨院长时的官署。
张通判现在又在临安府做官,我们临安府若是负责侦破此案的话,于理不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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