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询问一个妇人带个孩子来枢密院的事么?怎么又……
过了片刻,老秦抬起头来,缓缓说道:“时任勘印房管库的何逍,还有勘印房的管事王加逸。”
杨沅道:“他二人如今在哪里?”
老秦道:“王管事现在是宣旨院的副承旨,何管库现在是宣旨院的左押衙。”
杨沅点点头,突然问道:“六七年前,曾有一个小妇人带了一个儿童到枢密院来,你可记得其人?”
老秦道:“侯爷,老朽是守正门的。这正门是我枢密院上下人等每天早晚必走的门户。
但是日常时间,各处侧门角门,都可以就近进门的。
那妇人孩子,于理是绝对不可以进入枢密院的,因此就算来了,必然也是走的侧门、角门,熟人接应进去的,正门这里,是查不到什么的。”
杨沅道:“原来如此,有劳了,回去吧。”
“老朽告退。”
待老秦退下,签押房里便只剩下杨沅和卢承泽两人。
卢承泽按捺不住,道:“佥宪,这王加逸与何逍难道就是凶手?”
杨沅道:“此案原本就没什么复杂的,凶手赌的是官衙不会大修。
官衙若不大修,那么只要死者没有亲人,亦或凶手能够摆平亲人的追查,此案便永不见天日了。
幸亏发现的早,不但凶手活着,凶手作案留下的蛛丝马迹也都在,至少是有人记得那些年的事……”
卢承泽点头道:“这个门房倒是个敢说的。”
杨沅笑道:“他不说,我基本也能确定目标了。有了这个佐证,更加胸有成竹罢了。
何况,我答应替他的儿孙安排一个好差使,这个买卖于老秦而言,自然是值得的。”
卢承泽听了心中一奇,杨沅什么时候和老秦谈的交易?
就只是刚刚问了问老秦家儿孙如今的状况?
他们之间,这么心有灵犀的么?
正说着,签押房的房门一开,又走进一个门房,卢承泽眉头一皱,就要把人轰出去。
已经确定了嫌疑人,还跟他们浪费时间做什么。
但杨沅却是抢先一步,依旧吩咐他去记录,自己负责盘问。
杨沅煞有介事地询问一番,打发那门房出去,再唤进一人。
自老秦之后,已经没有几人门房了,不一会儿便询问完毕。
卢承泽疑惑地道:“佥宪,既然已经确定了嫌犯,为何还不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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