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道:“这几日,弟先替兄长解决身份问题,再派人帮表兄寻找合适的大屋,实在没有合适的,便买地自建。”
汤思退欣然道:“弟还要带兄长多多接触我朝大臣,兄长正好把爪哇形势说与他们知道,叫他们晓得其中厉害。
兵者,凶器也,不可不慎用。知古可以鉴今,知外又何尝不是一样的道理。”
言甚欣然道:“如此,就麻烦进之了。至于说结交贤友,兄正求之不得。
我言氏本为闽南大族,如今既然决意归来,自然也该竭尽所能,为我大宋效力!”
汤思退听了大为欢喜,眼下正好利用言甚所知的爪哇情形,用来警示朝中大臣,说服他们谨慎兵事。
而且,言家本是闽南大族,如今与表兄一番谈论,见识不凡,可见言氏并未因为侨居海外两百年便失去了底蕴。
这样的话,将来言氏家族大可选其贤能,成为朝廷栋梁。
而他不但与言家大有渊源,更是言家的领路人,以他四旬上下即可拜相的资历,言家将会成为他的一个强力臂助。
想到这里,汤思退暗暗下定了决心,就算不考虑两家祖上的渊源,对于言家也要大力栽培扶持。
……
杨沅一行人萧山之行圆满结束,返回临安时已近傍晚。
李师师与肥玉叶同车,笑道:“天色晚了,城中游人稠密,行不得快路。
你若回‘陌上花’,还要穿过半个临安,不知几时才能到家,可要去干娘那里歇宿一晚?”
肥玉叶飞快地瞟了一眼乘在马上的杨沅,对李师师嫣然道:“好啊,玉叶正想去陪省儿玩耍。”
李师师笑道:“你不嫌他闹腾就好,不过这孩子渐渐大了,夜里也就起夜一回,吃奶一次,倒也不会吵了你休息。”
肥玉叶心想,今日你都与干娘同行了,没道理今晚不来干娘这里吧?也不知今晚我会看到些什么。
想到这里,肥玉叶忽然间便是一阵心猿意马,脸上都燥热起来,忍不住便扭过脸儿去,让晚风拂在面上,这才觉得清凉了几分。
车马进了城,经过御街前时,杨沅便勒住坐骑,对李师师和肥玉叶一本正经地道:“天色已晚,你我就在此处分别吧。”
李师师促狭地瞟了杨沅一眼,准确地说,应该是两眼。
一眼看他的脸,一眼扫向了他骑在马鞍之上的位置。
大抵是在戏谑他今晚到底能不能让自己跪着喊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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