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这回汤参政知道本王为何调兵了吗?”
汤思退虽然早有揣测,还是脸色一变,道:“监国派兵,镇压三地叛乱?”
“不错!”
赵璩笑吟吟地答了一句,突然把脸色一沉:“冗官冗吏之害,人尽皆知。官家裁汰冗滥之举,利国利民。
谁敢阻挠大政施行,就是国之罪人!趁机起衅闹事者,须以雷霆之势,迅速弹压,以儆效尤!所以本王不敢迟疑,迅速出兵了。”
汤思退顿时脸色发白,嘴里发苦,他没想到,晋王赵璩这么刚。
不对,不对,我早该想到的。
这位荒唐王爷,什么时候走过寻常路了?
送到面前的皇冠他都不要,派去传旨的太监硬是被他逼到了普安郡王候旨的宫殿,有什么事儿是他干不出来的。
陈康伯和陈俊卿脸色一变,陈康伯已然沉下脸色,对汤思退道:“汤参政,婺州、东阳和会稽有人作乱,为何本参政对此一无所知?”
陈俊卿目光冷厉,道:“汤参政,伱我同为参政,这等大事,陈某也不得与闻吗?此事,你可禀报了首相?”
汤思退慌忙道:“事起仓促,三处作乱,而官家又不在临安,汤某深恐出了乱子不可收拾,所以马上转呈监国处置了。哦,汤某是请示了首相的。”
沈该看了他一眼,抚着胡须,淡淡地道:“哦,汤参政将奏章转呈监国之后,确实向本相报知了此事,怎么两位参政尚不知此事么?
呵呵,本相想着,监国已经知晓此事,且等监国召我等议事时再共议此事即可,却不想监国有如此大魄力,竟尔乾纲独断,火速出兵了。”
沈该才不想替汤思退背锅,虽然他们的基本立场是一致的。
这个年轻人竟想拉他下水,差不多快差了一倍的岁数,跟他老人家打马虎眼?
沈老头儿马上就“声明”,他是在汤思退把三份奏章转呈晋王,造成既定事实之后才知道的。
而且,他不知道陈俊卿和陈康伯两位参政不知道。
但是,毕竟他和汤思退有着共同的对手——晋王。
所以,先刺了汤思退一下,叫他少拿自己做挡箭牌,但还是站在同一阵营,针对了晋王。
“乾纲独断”并不是皇帝的专用名词,不像“朕”这个字后来是从法律上明确做了规定的。
但它已经事实上成了专门用来形容皇帝的,虽然没有法律明文界限它的使用范围和使用人,却是约定俗成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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