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府尹乔老爷的如夫人。
南鸢是个会来事儿的,和宁氏以及另一位侧室田氏相处的都还融洽。
娇妻美妾,夫复何求?
对于朝廷里近来的暗潮汹涌,嗅觉灵敏的乔贞已有所察觉,不过,他是打定主意不愿深陷其中的。
“老爷,南夫人,汪通判求见老爷。”
“哦?”
乔贞在才雕刻了一半的核桃上轻轻划下一刀,端详了一下,放到匣中,扣好匣盖,交给南鸢,吩咐道:“快快有请。”
待那管家退下,乔贞便道:“鸢儿,你回避一下。”
“是,老爷!”
南鸢柳腰轻折,在乔贞脸上轻吻了一记,才捧着盒子,袅袅婷婷地离去。
待汪紫瑞赶到书房时,窗已关上,刻刀已收起,桌上也收拾干净了,乔贞正握着一卷书,在灯下悠闲地读书。
汪紫瑞见了乔贞,便施礼道:“下官汪紫瑞,见过府尹。”
“都是同僚,私室相见,还客气什么。”
乔贞放下书,急忙阻止汪紫瑞行礼,请他坐下,亲手斟一杯茶给他。
乔贞笑吟吟地道:“已经放衙,汪监州却不急着走,偏要来后宅相见,难不成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在都厅里说么?”
汪紫瑞道:“府尹明鉴,下官确有一桩事情,一时拿不定主意,特来请教府尹。”
“呵呵,汪监州客气了,什么事能让你委决不下啊。”
“是这样,奉府尹大人命,我临安府抽调精干,分别组成清拆违建路障和安全防火两路人马,对临安全城进行检查和清理。
在此过程中,发现了一些行踪诡异的人……”
汪紫瑞就把他所了解到的情况对乔贞说了一遍,乔贞略一思忖,道:“那些人行踪诡异,行事警惕,或租房而居,或常住客栈,但……都是萧山何七七印染坊出事之后才出现的人口?”
“正是!”
“发现有异的人,是樊江樊主事?”
“正是。”
乔贞顿时目芒一缩,却又马上恢复从容,轻笑道:“呵呵,那就难怪了。府衙里这些积年老吏,做事一贯油滑。
叫他们抬桌子,他们绝不会去抬椅子,怎么有那个心思,还能利用这个机会,寻找何七七印染坊逃走的人。
樊主事毕竟是在机速房做过事的人,这眼力心力,就不是那些得过且过的人所能比得了。
不过,既然有所发现,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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