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紫瑞官袍凌乱,帽翅也断了一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还要冲向刘以观,被眼疾手快的乔老爷一把就给抱住了。
汪紫瑞气的哆嗦,颤声道:“乔府尹,你看到了?他刘以观这是何等的狂妄,你可要为下官作主啊。”
刘以观掸了掸官袍,淡淡地道:“乔府尹,是汪通判先动的手,下官只是自保而已。”
汪紫瑞喝道:“乔府衙,此人真真是个狗彘不如的贼鼠辈!不是他强闯北厅,辱骂下官,下官又岂会动手?”
乔贞还未说话,刘以观便已淡笑道:“乔府尹,是汪通判先动的手,下官只是自保而已!”
“啊啊啊~~”汪紫瑞被他激的发疯,就要扑过去和刘以观拼命。
刘以观好整以暇地道:“乔府尹,你看你看,当着你的面,他还如此凶神恶煞的,究竟是谁有错在先,相信府尹你也心中有数了。”
汪紫瑞一听,差点儿没气撅过去。
乔贞沉下脸色道:“够了,你们统统住口。”
他看看混乱的签押房,喝道:“两位监州留下,其余人等退下!”
何七七和梁俭赶紧第一个退了出去,其他人一见从不发火的乔府尹都发了火,忙也纷纷退了出去。
乔贞弯腰拾起地上摔碎的砚台,捡起两枝毛笔,叹惜道:“多好的一方端砚。
哎呀,这笔还是狼毫的,啧啧啧啧……”
乔贞把碎砚和毛笔搁回案上,看看二人,无奈说道:“两位监州,因为何事发怒,说说吧。”
刘以观就把他为何来到北厅的事情说了一遍,汪紫还在盛怒之中,再说他的事乔府尹也知道,因此就没有说话。
乔贞听罢,便道:“刘监州,汪监州并没有说错,此案,的确是本府交给他办的。”
刘以观脸色一沉,道:“府尹,我临安府三位通判,各有分担。
下官不明白,由下官负责的司法事宜,已经就调整到汪通判那边了?”
乔贞笑容可掬地道:“刘监州此言差矣,本府律法事,当然还是由你负责的。
只是近来府中多事,刘监州负责的事情已经够的了。
而且那经营假会子处的骗子是汪通判这边的人发现的。本府便想,让他替刘监州你分担一些……”
刘以观淡淡地道:“下官自问这些事情还忙得过来,实在不需要有人越俎代庖!”
乔贞脸色难看起来:“刘监州你这是在责怪本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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