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湖罢雾郁嵯峨,镜水无风也自波。
莫言春度芳菲尽,别有中流采芰荷。」
别有中流采芰荷。
扬州虽已春尽,但湖水之中,依旧有人在采莲。
鲜明的形象,瞬间映入脑海。
「不俗,不俗,着实不俗。」李绚神色欣喜,点头赞叹道:「季真贤弟之才,若是明年春闱,别的不说,中举必然有望。」
「只是中举有望吗?」贺知章重新回到了饭桌位上,有些失望看着李绚,拱手问道:「王爷,不知道还有哪里不足之处。」
「这个……」李绚转头看向陆元方,陆元方拱拱手,李绚只好开口道:「贺贤弟,你的诗文虽佳,但失之广阔,小有清新,但内涵不足,还是之前那句「慷慨丈夫志,生死忠孝回」,大气豪放一些,你若是有空,不妨去北方历练,天地广阔,必能有所得。」….
李绚一番话说的十分诚恳,贺知章无论才赋天资,都是一等一的,然而南方世家培养出的世家人才,难能合北方诸公之意。
朝中诸相虽也有出身南方之人,但也多经历练,在他们眼中,南方诗赋终究有所小气。
贺知章难得没有反驳,认认真真的听了进去。
「你们也是一样。」陆元方猛然开口,转头看向了王炎,孟清然和许讳之。
贺知章身上的问题,他们三人同样也有。
李绚淡淡的笑笑,接下来,陆元方又让三人各自出了一首诗,但三人的诗才虽然优秀,然而却还比不了贺知章。
诗才一道,靠的是天赋才情,还有人生阅历。
整个中华上下五千年,也无非两个人而已,一个李白,一个杜甫。
「我等惭愧,不知可否请王爷,赐教一二。」贺知章突然间开口,目光直接看向了李绚。
李绚的年纪比贺知章大上一两岁,但今日的话题是他开的,贺知章直接点向了他,让李绚一时也有些愕然。
「非是本王推辞,只是本王刚来扬州不到两日,只是一些刻板印象,难有佳作,就不献丑了!」
李绚摆摆手,他本人的诗才并不如何,也没有多少的兴致,如果有兴致,他也不介意抄上两首,但没有兴致,那就算了。
陆元方似乎看出了李绚的意兴阑珊,笑笑看着贺知章说道:「南昌王诗风朴实,经历多遇,
依我看,不如等王爷下回再来扬州之事,再请我等一见王爷盛姿!」
「善!」李绚点头一笑,但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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