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时间里,他们的关系就近了不少。..
李绚低声说道:「实在是此次在杭州时间太短,事务又太多,不然的话,肯定前往拜访老夫人。」
「倒是险些忘了,王爷是药王韦玄藏的弟子,若是能够替家母……」冀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绚直接打断了。
「叔父有所不知,医家理论,年老之人,未病之时,勿要轻易看诊,一者病因多发,难以测度,二者,有些疾病虽然潜伏,但只要心情舒适,便可能永不发作。可一旦知晓病情,心情积郁之下,反而可能会病情爆发,所以即便是叔父让绚去看,若非病情紧迫,绚也不会多讲实情,多是调理一番,即便是全部告知,也只会告知叔父,绝不能告知令堂。」
到了冀母这个年纪,不管是什么病症,都已经深藏体内。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讲究根治,几乎没有可能。
保持一个开朗的心情,注意饮食调理,便大都无碍。
「原来如此。」听完李绚这番讲诉,冀嚣面色郑重的点点头,拱手道:「多谢王爷。」
亲手为李绚倒茶,冀嚣这才在一旁坐下,看向李绚,他低声说道:「若是下官之前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是隗龚那老头,王爷这一次是彻底拿住他的错处了。」
「也不算事,隗家在一些事情上虽然有错,但也仅仅是有错而已,倒是他们这一次拿出的诚意颇为可观。」李绚说着,将一本小册子放在了冀嚣面前。
冀嚣没有忌讳的就直接拿了起来,稍微翻了翻,顿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隗家多年来在婺州探索得到的一些隐秘水道,都记载在这上面了,而且还有两艘两桅船,七艘快船供王爷调遣,这下子隗家是真的下大本钱了……等等,只是婺州,好家伙!」
冀嚣将册子放在了一侧的桌案上,有些好笑的说道:「这个老家伙,下手真的是阴啊,看上去是想要投效王爷,但是所做之事却十分有限,看似下了血本,但偏偏又损失有限。」
「本王初来这吴越之地,与隗家接触也不过是这一夜功夫,如今就想要让他人完全摆脱,可能也不大。」李绚看向向了桌案上的册子,目光凝视的说道:「这一次,最重要的,还是保住婺州,至于其他,都可放后。」
李绚的目标异常清晰,他如今要做的,就是彻底的摧毁天阴教的这一次起事。
在彻底清除他们的同时,也尽力的将战事对百姓的伤害降到最低。
「对了,这是杭州刺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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