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平时住在东南,轻易不要现身。
可是他们又不甘心,不甘心继续潜伏下去,想要重归朝堂。
如今的天阴教起事,正是他们最佳的助力。
可是他们怎么敢呢,难道就不怕天后了吗?
李绚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来家,来家应该是知道杜必兴身份的,只是他们还是选择了帮助,毕竟从血统上讲,杜家和黄家,与柳家终归远了一层。
「是啊,没有柳家,只要黄家和杜家只要愿意蛰伏,这个天下还是有他们的一席之地的,可是他们偏偏不甘心。」李绚微微摇头,苦笑着说道:「如果他们真的借助这次事件崛起了,那么本王难免会被天后叫过去斥责一顿。」
「那你愿意吗?」梁茯苓侧着头看着李绚,眼中满是好奇。
「一切按规矩办事。」李绚的脸色严肃起来,看着远处的宽阔的江面说道:「若是此事他们真的立下殊功,那么本王向天后和陛下举荐又有何不可,只是希望大家对于眼下的这场战事,都不要看的太简单了。」
杜家和黄家看的都是朝堂中枢,李绚不过是他们的跳板罢了,他们真要在这
里踩上一脚,还要看李绚愿意不愿意。
之前,黄子柳曾经流露出要在李绚麾下效力的想法,但李绚根本不等他提出,就岔开了话题。
一个杜柳,李绚或许能够用不知情对天后解释,可如果再加上一个黄子柳,那他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
这一次天阴教的起事,不知道多少人看到了里面的机会,动手的又岂止是杜必兴黄子柳。
天阴教更不是软柿子,连婺州刺史王方鳞他们都敢刺杀,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敢做的。
「之前,黄子柳曾经说过,那日夜间袭杀之后,他们大索全城,最后一点痕迹都没抓住,这就有意思了。」李绚嘴角微微露出一丝轻笑。
「你是想到什么了吗?」梁茯苓有些诧异的看向李绚。
「不可说,不可说。」李绚淡淡的摆摆手,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自信的笑意。
「扑棱棱……」半空之中,一只信鸽从天上落下,随即,落入到了一侧的李竹的胳膊之上。
李竹很快取下里面的密信,看都没看就朝李绚递了过来。
李绚展信一看,微微的松了口气,说道:「该到的人终于到了,婺州东南从此以后可以安心了。」
「什么该到的人?」梁茯苓有些不解的看向李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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