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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绚淡淡的笑笑,伸手拍拍钱烨的肩膀说道:「七郎几日不见,倒是皮肤白了很多,也多了些书生意气了,看来是有心考取明年的春闱啊!」
皮肤白了很多?
钱烨的神色顿时不由得一僵,他虽然还叫钱烨,但是顶替了钱七郎的身份,他根本不可能再以钱烨的身份去参加什么春闱。
明明是假身份,还如此张狂,是嫌死的不够快吗?
就在钱烨一顿之间,钱喆赶紧上前,面色快速的说道:「七郎前日前大病,及至今日,依旧有些虚弱,还望王爷多加体恤,钱氏一家之安……都在王爷的一念之间。」
刀光剑影,胁迫威胁,尽在言语之间。
李绚缓缓的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着钱喆。
钱喆随即拱手道:「七郎年幼,虽有些许天赋,但见少识浅,还望王爷多家提点,王爷文采风流,若能对七郎有一二引导,钱氏必将感激涕零,无限后报。」
李绚轻轻一笑,随后摆摆手,随意看向钱烨说道:「本王哪有那种能耐,不过个人文采,终究要看个人自悟,有的人,做好文章,比做人重要,但有的人,做人
却比做好文章更重要。」
钱喆微微松了口气,随后上揖道:「王爷所言甚是,下官必定细细领会。」
「嗯!」李绚笑笑,拍了拍钱烨的肩膀,然后迈步走入到了钱氏大宅当中,同时轻声说道:「不过这人生之路,他人偶尔帮忙一二,无伤大雅,但若是自悟不了,行差踏错之下,难免会牵累无辜。」
「钱门谨慎家风,必不至于如此。」钱喆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
李绚淡淡的笑笑,不再多话。
该说的话都说了,该表达的态度也表达完了。
剩下的,就是动作了。
一旁的钱烨,这个时候眉头紧锁。
李绚和钱喆之间你来我往的彼此交锋,他才刚刚琢磨出一点味道来。
中堂,四处挂满了各色的牌匾。
这里面有很多都是南北朝时代遗留下来。
婺州钱氏虽然只是吴兴钱氏的分支,但他们在地方也是一支大族。
多年来在各地任职县令州司马的,着实有不少,但再往上就有些稍欠不足了。
在中堂左侧坐下,一杯清茶很快被送到了李绚手上。
「茶香清洌,不错。」李绚稍微闻了闻茶气,然后才看向钱喆说道:「此次天阴教被重创,钱家出力甚多,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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