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绮丽。
如今即便非是节日之时,池上依旧有不少豪富之家的子弟泛舟游玩。
樽壶酒浆,笙歌画舫,优游池上,饮酒赋诗,岂不乐哉。
小船缓缓的北行,李绚躺在船首悠然自得,娇妻三娘躺在她的怀里。
突然间,一旁刚刚闪过的一艘船上,一个声音突然轻声朗诗:「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故而愚弟以为,这里用平比天好。」
十里天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李绚当初在岳丈家中写的这首催妆诗,在短短数天之后,就已经在整个长安传扬了开来。
甚至连带李绚的诗名,也在长安百姓那里几次三番的被念起。
李绚最早写的三秋诗,辞藻平实,之后又写了丈夫志,意气豪放。
如今的这首十里天湖,虽然诗风婉转细腻,与之前大不相同,但几首诗都有一个同样的特点,那就是感情真情。
只羡鸳鸯不羡仙,怎不真挚。
不过即便是李绚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将十里天湖改回了十里平湖。
相比于十里天湖,十里平湖更加的容易让人代入。
一片称赞声立刻从船上传来,李绚有些想上船去认识一下里面的学子,但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
真要细弄下去,这一天,不知道要弄到多久。
他后日就要返回婺州了,在此之前,不仅要收拾东西,还有前往乐城县公府,韩王府,淮南大长公主府邸,还有,英王府,相王府,东宫,乃至于皇帝和天后辞行。
一大堆事,这时间真的耽搁不起。
乌篷船缓缓的朝北而去,刘瑾瑜站在李绚身侧,低声说道:「刚才那人,必定在诗词一道有着极深的造诣,此人,就算是今日不遇,他日也必可得见。」
「放心。」李绚拍了拍刘瑾瑜的手背,笑着说道:「为夫耳力很好,刚才那人的声音已经记下了,他日相遇必能认出。」
能将十里天湖还原成十里平湖,看似简单,但其中的文采灵光着实不俗。
乌篷船在曲江池上缓缓而行,清风吹来,莫名带起一丝冷意。
昨夜后半夜下过一场小雨,岸边还能看到下雨的痕迹。
一场秋雨一场凉。
小船
路过一丛枫林,坐在后面的四娘刘舒璧,看着前方依偎在一起的李绚和刘瑾瑜,戳了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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