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东渡之前,彻底的将舟山海寇给解决掉。」
李绚淡淡的笑笑,没有再回答,而是看着眼前的四桅大船,低声说道:「叔父,我们到船上去看一看吧。」
李绚虽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但冀嚣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神色立刻就兴奋起来。
巡视一番大船之后,冀嚣带着李绚前往校场,查看正在进行的募兵。
这一次前往新罗,有一些身上有伤的,年纪大的水卒,是无法跟随战船跨海东渡的,他们要留在杭州守家。
如果再算上海上船员折损,额外招募四百水卒都有些少,但没办法,兵部给的名额就这些。
重新回到水师大堂,冀嚣让人上茶之后,便挥挥手,将手下全部赶出。
到了此时,冀嚣才看向李绚说道:「有件事情。不知当不当与贤侄说。」
「叔父请讲?」李绚有些诧异的看向冀嚣,他们两家的关系有什么不能说的。
「不久之前,兵部的一些故友来信,说杭州袁使君要调离了。」冀嚣的一句话,让李绚脸上满是惊讶。
袁嘉祚做调任了,他在长安的时候怎么没听到风声,而且为什
么传信的是兵部的人?
「不只是袁使君,越州段都督同样要调离,不过段都督很有可能是调回中枢,至于袁使君,就不大好说了。」冀嚣忍不住的摇摇头。
「东南格局要变了。」李绚的神色已经完全肃然了起来,随即微微摇头感慨:「其实这件事,小侄本应该早就想到的,天阴教覆灭,各州官员先后都受到了封赏,如何会漏掉统帅一切的段都督,至于袁刺史,他在杭州的任期本就快到了。」
袁嘉祚在杭州任期之内,体恤百姓,打压豪族,兴修水利,发展文教,百姓富足,士绅得利,以致于天阴教在杭州民间很难真正发展起来。
如今,任期到达,袁嘉祚肯定评价上等,上调是必然的。
「关键是后继者何人。」冀嚣稍微向后靠了靠,然后轻声说道:「若是在早先,为叔也不担心这些,但如今东海王之事爆发,若是有人来杭州搅风搅雨,很多事情就不好说,而皆是你我都在东岛,若要有人在后面做文章,那么你我都将有***烦。」
冀嚣是杭州水师都尉,他的根在杭州,如果有人趁着他离开杭州的时候,搞小动作,那么他会很麻烦的。
李绚虽然是在婺州任职,和扬州不搭界,但因为今秋天阴教平息甚早,所以婺州和扬州之间的商贸往来,比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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