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事,杭州府的差役捕快,甚至水师战船,都会出动,替他封路,他究竟想做什么,没人知道的。」文旭有些感慨的摇头,随后看向关弥说道:「关兄,南昌王就像是把我等也当做了敌人似的,什么事情都不说。」
「能说什么?」关弥没好气的白了文旭一眼,不客气的说道:「南昌王是钦差,负责东南筹军之事,里面少不了要有一些对新罗的杀手锏,这些东西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多了,反而不是好事。」
「关兄所言极是。」薛中璋难得赞同的点头,他又何尝不想知道南昌王身上的秘密,但是这事就是他去信给自家姨夫,最后也只是遭到了一顿训斥。
在薛中璋看来,自家姨夫是整个大唐最守律法的人。
不是说他就真的不做违背唐律的事情,而是他就算做了违背的唐律的事,整个大唐也不会有第二个活人知道内情。
文旭眼睛一转,转口说道:「已经确定了吧,水师后日辰时出发?」
「没错。」薛中璋肯定的点头,说道:「后日辰时出发,当天抵达扬州,连夜北行,和登州水师在海上汇合,然后出发前往新罗。」
「要看风向。」关弥重新走回来,在桌案后坐下,说道:「这两日都是西风,水师恐怕要走海上,从海上抵达扬州,速度又要快一些,如果他们不在杭州停留的话,当夜就能抵达登州。」
「南昌王这回总要随同一起离开杭州了吧?」文旭终于问出了至关重要的问题。
「扬州窦翁已定,南昌王和临海郡王金仁问同船一起东行,此番新罗之事若是顺利,南昌王再度回归之后,恐怕又立殊功。」薛中璋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酒杯。
薛中璋年纪不大,二十八岁,但已经正六品上的杭州法曹,大名鼎鼎的骆宾王不过是是从七品下的武功主簿罢了。
可是相比于南昌王,这个比他们年纪还要小上许多的年轻人,本官都已经是婺州别驾,他们都要差上太多了。
「个人有个人的路,南昌王终究是宗室,宗室是不能为相的。」关弥简单一句话,就让对面的两人重新精神振奋。
的确,宗室任官有太多的限制了。
如今的朝中,只有一个年纪最长的陇西郡王李博义任礼部尚书,而且职司清闲。
军中,和皇室血缘较近的梁郡公李孝义任右千牛卫将军,血缘稍远北平郡王李景嘉任左千牛卫将
军,十六卫大将军根本没有宗室一个。
当然,英王和相王不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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