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的人,如何可能不通朝中司仪。
这一下,典客署和司仪署两位主簿都在李绚的掌控之下。
虽不至于他掌控了鸿胪寺,但鸿胪寺真要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还真瞒不过他。
而且这还都仅仅是在明面之上,在常人看不见的角落里,李绚的触角究竟渗透到什么地方,谁也不知。
……
“使功使过,郎君真的是用到家了。”刘瑾瑜拿着瓷勺,喝完碗里的枣粥,这才介入李绚和欧阳氏的谈话之中。
李绚拿起一旁的白绢,替刘瑾瑜擦了擦嘴角,然后才轻轻摇头道:“话虽如此,但事情远没那么容易。人生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如果仅仅执迷于使功使过之说,难免会有所偏颇。
甚至很有可能会被人抓住机会利用,所以千万不要迷信书本之说。”
李绚非常清楚,人虽然是他从李怀俨的手下调过来的,但此人终究不是他的人。
万一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被别人所趁,李绚很有可能会顿陷生死两难之局。
“阿母,你看看他,逮出个机会就得理不饶人了。”刘瑾瑜突然转头看向欧阳氏,嘟着嘴,满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欧阳氏立刻瞪向李绚:“大郎,你平时就不能让一让三娘吗?”
“都是儿子的错,”李绚立刻满脸无奈的低头认错,侧眼一看,刘瑾瑜已经嘻嘻的笑了起来。
欧阳氏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随口问道:“接下来的三日你如何安排?”
元夕前后三日,长安取消宵禁,但官员休沐,只有正月十四十五十六三天。
“今明两日陪阿母和三娘,明晚儿子要主持招待各国来使的元夕贺宴,今年毕竟是儿子初任鸿胪寺少卿,里外总要有所交代。”李绚稍作停顿,随后说道:“况且以你今年三娘的模样,怕也无法上街游玩,故而儿子在曲江时安排了船,今夜正好带三娘在曲江之上转一转,散散心。”
欧阳氏转头看向了刘瑾瑜,轻声问道:“三娘,你觉得如何,若还有不对,直接讲。”
刘瑾瑜侧头看向李绚,柔声说道:“郎君安排的甚是妥当,三娘无论去哪里无所谓,只要能和郎君一起便可。”
“好吧,随便你们吧,看来我这个老人是真的有点碍事了。”
……
夜色之下,灯火星点。
一只乌篷船行在曲江池,李绚坐在稍微后一些的地方,小火炉烧的通红。
火炉上温着一壶清酒,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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