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这里。
诸葛明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
李绚看了西院院门中一眼,里面隐隐传出不少的读书声。
“二月初九科场首试,二月十二第二场,二月十五第三场,过了就是进士之路。”李绚从李竹的手里接过皮手套,递给诸葛明辉,然后说道:“如今只有二十几日的时间,苦读只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要适应科考的时间,有的考生思维活跃习惯在晚上,有的则习惯在白日,但科考主要是白日。”
诸葛明辉考进士科,时务,帖经,杂文,卯时发卷,酉时收卷,时长六个时辰,全在白天。
若是经常习惯夜读,那么在白天考试的时候,自己的思维难以彻底活跃起来,就难以发挥出最佳水准。
“所以,作息,食宿,从今天开始,一切都要按照科考的时间来培养习惯。”李绚轻声叹道:“上千举子,仅取二三十人……很多人水平都差相仿佛,想要脱颖而出,就得靠细节。”
大唐虽然每年科考,但每次科考都只有二三十人。
后世大宋虽然三年一考,但每次却有三百多人中举,其中差别明显。
说话之间,几人已经出了王府,李绚翻身上马,缓缓的催马前行,同时跟骑在后面的诸葛明辉说道:“你知道今日去参加鸿胪寺外宴,为何本王带你,而不带季真吗?”
“是因为他家中过去的一段牵扯。”诸葛明辉微微点头,那件事他知道的不多,但也知道,那件事麻烦的就连李绚都没法解决。
李绚继续前行,轻声叹道:“你们这群人当中,季真贤弟有状元之姿,此番科举不第,多做沉淀,未尝不是好事,反倒是你,你虽然亦有天资,但不如季真多矣。除开季真,众人之中,此番唯一有十足把握考中进士的只有你,差别不过是名次而已,除过这次,日后的名次或许还不如此番。”
诸葛明辉微微低头,他知道自己的资质不过中上。
在婺州,甚至江南时,还可自豪一望状元之位,但来到长安之后,他见识过太多的天才了。
这一届的,往届的,甚至还有四五十岁经验丰富天资出众的,竞争异常的残酷。
尤其是知道状元背后的隐秘,更让他几乎绝望。
比如上元二年状元郑益,文采未必多出色,但出身荥阳郑氏,已经为他奠定了顶层之路。
稍有天资,便是状元之位。
李绚看了有些黯然的诸葛明辉一眼,在坊门下停下马匹,轻声说道:“季真贤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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