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开心,他淡淡的说道:“西线之事,我等终究只是棋子,只有兵部才能定论所有之事,便是陛下……到时前线如何,也难说。”
李绚其实早就预料到这一次可能会和李显一起安排到西域。
李贤在新年大朝会提的那句,李绚一开始或许没有看明真相,但时间一长,很多关节都很难隐瞒。
比如,李旦这段时间,基本已经不出门了。
就连李显,前一段时间,也被完全禁足。
就是今天,李贤还以为李显是在英王府练习弓马之术。
毕竟大军主帅,起码弓马方面,不能够在众将眼前露出破绽,这一点非常重要。
稍不注意,就会影响军心士气。
所以,皇帝特意请了右卫中郎将独孤善,教导李显。
独孤善是并州大都督府长史独孤德的长子,一身槊法惊艳绝伦,如果不是出身问题,独孤善早前往前线杀敌了。
如今的军方,李家,杨家,窦家,独孤家,韦家,杜家,这些陇西老牌世家,在军方的实力越来越弱。
反倒是,大唐的开国勋臣,还有河东世家,外族军将,这些年发展的很快。
但这些陇西世家并不会束手待毙,李治不行,那么他们就在李弘,李贤和李显的身上投资。
皇帝其实也乐见如此,有的时候,做了动作并不怕,怕的,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的做动作。
收敛心思,李绚接着说道:“此番和吐蕃大战,有极大的概率,是两两平手,但也有不少的可能,是我大唐的大胜,但因为有论钦陵在,吐蕃大胜,我大唐大败的几率也不少。”
“大唐大败?”李显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忍不住的想起了当年大非川一战时的情形。
当前线大败的消息传来,宫中不知道被砸碎了多少东西,他们甚至有一个月都没有见到皇帝的身影。
“论钦陵。”李绚再三的重点强调:“我等此番若是前方前线,最大的敌人,便是吐蕃国相论钦陵,而根据现有的消息推论,论钦陵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身在前线了。”
听到李绚这么一说,李显的脸色顿时肃然起来。
“此事我等注意便是,论钦陵是整个大唐的对手,并非只是我等。”稍微停顿,李绚接着说道:“说回到今日之事,有了吐蕃人的搅局,今日之事,怕是很难瞒的过陛下和天后,你想好说辞,不然少不得,要像太子去年那样,被拖到宫门下杖责。”
李贤就是因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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