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吗?”
“没有。”一个灰衣汉子从后方走出,粗糙的脸上满是崇敬,恭敬的俯首说道:“自从半个月前,传来南昌王开始在河州清剿消息以外,便再没有任何消息了。”
论钦陵背对着灰衣汉子,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说道:“两队光军进入河州,起码要和那边联系,那边便该有消息传回来,如今没有任何消息,那么只能说明,是出事情了。”
灰衣汉子依旧低头俯首,在他的身后,还有更多的灰衣汉子,从山脚一直延伸到山顶。
思虑片刻,论钦陵再度开口,说道:“传令乌西扎,让他率人亲自赴同仁坐镇,探一探大军南北两路的虚实,还有再派人进河州,就算是不去兰州,也要知道河州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位南昌王,可是有意思的很。”
论钦陵目光望向尖扎方向,仿佛确认李绚就在那里,从长安到河州,李绚做过的所有事情,全部如同流水一样流过论钦陵的心底,最后他轻轻一笑,说道:“原来,这一路,做主的,就是这位南昌王。”
说完,论钦陵的目光直接望向了北面,廓州方向,眼睛微眯,轻声说道:“那么你呢,这位性情大变的兵部尚书,你又是如何打算的?”
如今,大唐还未正式出兵,但是在广阔的高原之上,无数士兵已经隐秘的展开了厮杀,但这仅是个开胃菜罢了。
真正的主力,都还没有登上战场,就如同论钦陵也一样在等一样。
天时地利人和,只有三者齐备,才能获得兵家之胜。
如今,一颗棋子已经摆在了两者中央,看似是握在大唐之手,但真正掌握主动的,还是论钦陵。
他不动,所有人都不动,若是有人比拼不住耐心先动了,那谁就得死。
论钦陵目光望向了更东方的长安,长安皇宫的那位天子,天下所有的人都随着他的意愿而动。
即便是吐蕃也难逃被操纵的命运。
不过最终胜负握于谁手,就不一定了。
论钦陵侧身看后,轻声问道:“西边的情况如何?”
一名满脸胡须,西域人打扮的壮汉,从后面走了出来,然后俯首在地:“还没有任何消息。”
“这便是最好的消息。”论钦陵难得满意的点点头,目光望向柴达木盆地的最西段,摇摇头,转身回望,轻声说道:“也不知道逻些情况如何了,千万不要出错。”
论钦陵目光望向逻些方向,逻些会发生什么,他早有预料,甚至早做了万全准备,但最后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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