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麹豆儿还小,不大在意,但麹家来的人就不一样,如果我们不太讲规矩的时候,他们也就不会讲规矩了,到时候麻烦更多。”
“好,就听郎君了。”刘瑾瑜抓住李绚的胳膊很用力,眼底却笑的很甜。
即便是再大度的女人,也不想和其他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哪怕是三妻四妾的制度之下也是一样。
不然怎么会有房相之事。
……
李绚恭敬的将欧阳通迎回府邸,欧阳通将婚书低回到李绚手里,松了一口气,说道:“幸不辱命。”
“多谢舅父。”李绚接过之后,认真的看了一眼,然后才放到了桌案上。
“麹家都是好说话的,尤其是最近的事情之后。”欧阳通抬眼看向李绚,似笑非笑的说道:“可不是谁都有机会进政事堂理事的。”
李绚一脸的懵,他在政事堂办公,还有什么其他的别意吗?
“你知道什么叫做同平章事吗?”欧阳通突然提起了别的。
“不是同中书门下三品吗?”李绚小心的回答。
欧阳通轻吸一口气,开口说道:“贞观八年,仆射李靖以疾辞位,诏疾小瘳,三两日一至中书门下平章事,而‘平章事’之名盖起于此。其后,凡非侍中、中书令,左右仆射而居宰相职者,多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简称同平章事,或加‘平章军国重事’。”
“这不就是同中书门下三品的意思吗?”
“三品,只有从三品,正三品,三品之上,凡非侍中、中书令,左右仆射而居宰相职者,才加‘同中书门下三品’,三品以下的,叫‘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欧阳通一句话点破了这里面的关键。
“可外甥是从三品啊?”
“伱是吗,圣旨呢?”欧阳通一句话反问,让李绚愣在了那里。
的确,他现在只是正四品上的昌州刺史,至于从三品的昌州都督,甚至还没下。
圣旨一日不下,一日就是虚的。
“外甥受教了。”李绚点点头,随即恍然的问道:“难道有人说什么了?”
“国子监有消息,南昌王已经开始参知政事了。”欧阳通一句话,让李绚毛骨悚然。
“舅父,外甥是宗室啊!”
欧阳通抬头,斜眼看着李绚说道:“你记得还有哪个宗室是参知政事,并且当宰相的?”
“没有啊?”李绚一愣,满朝上下也没有哪个宗室参知政事的。
“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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