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刚才那位夫人便是宰相母亲吗?”刘舒璧好奇的看着李绚。
以李绚的身份,自然不需要对一个普通的女人那么客气的行礼,但那是宰相之母,又是白发苍苍的老者。
李绚用礼适当,谁也挑不出过错来。
李绚点点头,说道:“瘿陶县君是瘿陶令李玄德的妻子,李相封相以后,陛下授封酒泉公,其母,便被封为瘿陶县君,这是其一。
其二者,李相,还有其父瘿陶县令李玄德,虽然出身魏州,但实际却是陇西李氏族人,只不过因为迁移过早,所以没有在宗室文碟之上,不然也是一名宗室……”
李玄德父子和陇西李氏的关系,可比赵郡李氏和陇西李氏的关系要近的多。
甚至只差一两辈就能录于宗谱之上。
李玄德不过是瘿陶令,但李义琰年轻时,进士中举,授太原尉之后,便已经是并州大都督李積的座上宾,一众僚吏敬畏万分。
李玄德有一位族兄,常州刺史,银青光禄大夫李玄道,便是正儿八经的宗室。
陇西李氏姑臧大房。
听到李绚讲了这么多,刘舒璧已经有些迷糊起来,发困起来。
李绚将刘舒璧搂在怀里,面色却已经严肃起来。
他刚才说了那么多,都是在告诉自己,李义琰托儿子转告自己,因为太子的事,他很感激自己。
这里的太子,自然是李贤。
这里的事,自然是临淄郡王李光仁的事。
李绚很希望眼下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宗室近亲的缘故,但实际上根本不是如此。
李绚能感受得到,李义琰和李贤之间的感情很深。
这一点,恐怕就连李贤自己都不知道。
在李贤被废的整个过程当中。
所有的宰相都保持沉默。
刘仁轨坐镇长安,皇帝武后坐镇洛阳。
任何人都很难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贤被废。
谁都没有办法。
但并不意味着宰相们就没有意见。
尤其是对这一切看的非常清楚的宰相。
李贤走到谋逆被废这一幕,都是被武后一步步算计逼迫,甚至刻意诱导所致。
至于皇帝,则是一个暗中纵容的角色。
就如同汉武帝之于戾太子刘据。
很多人,看到了在刘据死后,武帝幡然悔悟,夷江充三族,烧死内侍苏文,族灭李广利与刘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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