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眼前。
一枚暗红色的丹药出现在李治手中,随即,便被他直接放进了嘴里。
很快的,李治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转过身,李治已经在桌案上处理起了公文。
……
昌州刺史府,后院小亭之中。
上面煮着茶水火炉驱散了所有的冷意,李绚抬头看向正在看着密报的余泽,低声问道:“如何?”
余泽的眉头死死的皱起,他抬头看向李绚说道:“陛下虽然身体不算太好,但这种事情,怕也是太过荒唐了些。”
李绚轻轻的拨弄火炭,然后说道:“根据宫中密报,陛下的腿在年前的时候,就已经很频繁的在疼,这种事情,叔父会想到谁?”
余泽的拳头顿时紧握,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他下意识的避开李绚的眼睛,然后低声说道:“先帝和承乾太子。”
“这种事情,太医是会告诉陛下真相的,至于说陛下知道了真相之后会做什么,就不是我等所能猜测的了。”李绚依旧在拨弄着火炭,轻声说道:“所谓的借运,虽然道门有种种说法,但也不过是心理感应,然后加上几份碰巧,也就是所谓的契合,但是这东西,实际上没有多大作用。”
以李绚的来历,他又有多少会去相信这身劳什子的借运之说。
你不信,那么便什么事情都不会用。
你信了,自觉运气衰落,那么自然是诸事不成;别人看你诸事不成,以为借运成功,心情大好之下,自然诸事顺遂。
这便是心理作用。
余泽将纸条扔进了火炉里,看着它烧成灰烬,然后才又看向李绚问道:“那万一此事有成呢?”
李绚的手不由得微微一顿,然后轻声说道:“运之一说,乃是双向之路,彼可借我之运,那么我亦可借彼之运。”
余泽难以置信的看着李绚,然后低声说道:“那可是皇帝。”
“只要手段适当,那么便只看谁强谁弱,陛下若是早些年,自然是天下第一人,但如今,若真到了借运之时,你觉得他有多强。”李绚平静的看着余泽,手里轻轻的拨弄着火炭,光是坐在那里,就给人一股强力的压迫。
余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李绚看向余泽,说道:“大郎总觉得陛下有些盯上了余叔?”
“啊?”余泽惊讶的看向李绚。
李绚轻叹一声,说道:“余叔想要更进一步,做昌州长史,陛下那里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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