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堂之下,李绚将手里的密报递给刘瑾瑜,然后看向李昭德说道:“这人虽然是本王抓的,本王也知道他们来自北地,来自军中役满的士卒,但从来也不知道,他们竟然是左武卫麾下,还是程将军的老部下。”
“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刘瑾瑜看完密报,摇头说道:“他们这些人毕竟已经役满出军,而程将军也调任禁军将军,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一切都是捕风捉影。”
“但有了那些人的口供,刑部,御史台,还有大理寺,已经足够对程将军展开调查了。”李昭德眼中带着一丝担忧的说道:“程将军毕竟是禁军左将军,和禁军右将军张虔勖轮流坐镇朱雀门和玄武门,若是一旦有变,后果不堪设想。”
越王谋逆,他们的计划本身在后续延续上就有很大的问题。
也正是这样的问题,让皇帝变相流放了李敬玄,同样的,这样的问题也出在了程务挺的身上。
身为禁军将军,一旦程务挺变节,皇帝立刻就会由安转危。
李绚笑了,摇摇头道:“长史多虑了,程将军和越王根本就没有关联,和萧家更谈不上什么。”
“禁卫左将军程务挺的确和越王没有关联,但故东平郡公,右卫大将军程名振,却是废太子建成和齐王元吉的旧部,他和曹王之间,早年还是有一些往来的。”李昭德忍不住说出了一件秘闻。
李绚愣了,刘瑾瑜也是满脸惊讶。
他们压根不知道还里还有这样的往事。
若程务挺和曹王之间有关联,那么很多事情就都能说清楚了。
许久之后,李绚终于开口道:“东平郡公已辞世二十年,而且他在贞观末年和永徽初年,便已经深受先帝和陛下的信任,征伐辽东颇有功劳,这些没有根据的猜忌,外面传传倒也罢了,我们府里尽量别提这些。”
“是!”李昭德终于点头应诺。
李绚继续说道:“至于越王谋逆案,这件事也和我们等关,本王虽曾参与其中,但也只负责抓人,查人和审案都是大理寺刑部的事情,与本王无关,而且本王也相信程将军的清白,一切等大理寺查出证据再说。”
“喏!”李昭德沉沉躬身。
李绚站了起来,说道:“眼下王府的事情,还是在于督促明年调任蕃州的各级县令,参军,正月初九之前抵达长安,告诉他们,一旦延误,没有官职不说,便是日后数年,他们也别想从朝中拿到任何官职。”
“是!”李昭德和李笔同时拱手,李绚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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