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苏良嗣迅速的将一切推展开来。
武三思不由得轻叹一声,真难啊!
看着不远处自家的家门,另外一道人影也在这个时候跳入了他的脑海。
李绚,彭王李绚。
太子最近做的这许多事情,都起于彭王从蕃州传回来的奏章。
什么备农防涝,武三思甚至可以肯定,这一切都是李绚在离京之前,为太子刻意筹划好的。
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到,朝中各级官员都会因为李显最近做的事情,而称呼他一声贤明太子。
乃至于贤君。
武三思随即一声冷笑,贤君有什么用。
李显现在搞的这一套,表面上赢得了不少的人心,但却于大局无益。
那些朝臣以为李显是贤君,会期待他未来的执政,但实际上都是一种盼望而已。
当真正的压力到来的时候,他们根本不会对李显有多少帮助。
武三思随即轻叹一声,虽然他明知道如此,但心里清楚,这已经是东宫所能腾挪的极限了。
他们也就在普通百姓和低级官员那里做做文章,如果再往上,牵连到侍郎尚书一级,难免会引起皇帝和天后的猜忌。
但是如果仅仅在百姓和低级官员那里做文章的时候,皇帝和天后只会一笑而过,根本不会在意。
甚至这些手段还会让皇帝和天后赞赏。
武三思最后赞叹一声,彭王,还有太子,他们已经尽可能腾挪的余地里最大程度的腾挪,这一点是相王怎么都比不上的。
……
翻身下马,武三思将手里的马缰交给门房,就在这个时候,管家武忠快步从院内走出。
看到武三思,管家面色凝重的拱手道:“老爷,东边来信了。”
“东边?”武三思微微一愣,随即面色凝重的说道:“东边?”
“嗯!”管家点头,说道:“信在书房。”
“走!”武三思快步朝着书房走去,路过府里的仆役和侍女躬身,他也理都没理。
进入书房,武三思走到了桌案之后。
管家从一侧厚重的《春秋》里面将密信取出,放在武三思面前,然后对他躬了躬身,轻轻退出了书房。
“吱呀”一声,房门关闭。
武三思低头看向桌案上的密信,密信没有被打开的痕迹,他这才小心的打开了密信。
二月二十五,周国公病于辽西县,无法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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