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左仆射,其实也没有那么太急,陛下和天后也未必会同意,不若太傅和薛相平日行事时稍微注意一些,若是有些麻烦的事情,可退让便退让三分,让裴相去和天后理论。”
先将裴炎推出来,然后东宫选择性的支持。
李绚退一步,东宫这边也退一步,妥协之也是一种办法。
其他人都明白李绚话里的意思,但是不由得都看向了薛元超。
薛元超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但还是平稳的开口道:“其实去和天后奏禀,何必裴炎,太子亦可。”
“孤?”李显顿时一愣,他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被推到了他的身上。
原本是要以宰相为挡箭牌,缓和他和武后之间矛盾,现在却要他直接和武后面对面,李显心里立刻就生三分不愿。
“臣最近思虑良久,总觉得有件事情殿下做错了。”李绚一开口,就将众人的目光引了过去。
李显松了口气,随即点点头道:“请王叔赐教。”
稍微沉吟,李绚缓缓开口道:“臣虽然年少,但也犹记得当年先帝病重,陛下为照顾先帝,曾经衣不解带,端水喂药从不停歇,甚至彻夜不回,先帝曾经劝陛下出去走走,但陛下为了孝道不敢如此,只在床边守候不息。”
说到这里,李绚对着李显微微躬身:“殿下,臣不是说殿下不孝,只是相比于陛下,殿下如此,实在不堪。”
李显愣住了,眼中的痛苦一闪而过,随即他缓缓的低下了头,甚至能看到李显眼角有一丝泪花闪过。
突然他捂住脸,低声哀泣起来。
李绚一番话,的确戳中了他。
一股沉痛的悲戚顿时在整个殿内弥散开来。
“殿下!”殿中其他四人立刻站了下来,对着李显沉沉躬身道:“还请殿下节悲。”
李显稍微缓了一些,然后抹了抹脸,抬头看向李绚,祈求的看向李绚:“王叔。”
李绚终究和其他人不同,他是宗室,是皇帝的亲堂弟,有些话其他人没法说,只有他能够说上一二。
李绚站了起来,微微躬身道:“臣知道陛下让殿下坐守政事堂,是为了让殿下熟悉政事,但以臣来看,这对殿下并无多少助益,如此,还不如在陛下身边伺候,朝堂若是有所不解,亦能由陛下教诲,同时诚尽孝心。”
李显神色收拾起来,他终于彻底明白了李绚的意思。
如今的他,在政事堂坐着根本无益。
这一点从今日之事就能看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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