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轻轻点头,说道:“其他倒也没什么,孤只是担心四郎会多想,所以只能够答应他跟父皇提一句。”
“殿下性格良善,自然不会言而无信。”李绚微微赞叹。
李显点头,说道:“孤和父皇说了四郎的事情,父皇只是给四郎写了一封手信,其他就没有了,至于那份手信写的是什么,孤就不知道了。”
皇帝没有见李旦,但却给他写了一封手信。
李显稍微隐瞒了一句,那就是那封手信,是皇帝提前写好的。
李绚沉吟之间,也明白李显要他来做什么了。
李显不知道皇帝和李旦说了什么,心思不安之下,便找来李绚请教。
略微沉吟,李绚开口说道:“殿下,若是臣来想,陛下对相王所说,无非就是让他孝敬兄长,不要再有妄念。”
“如此,真的如此吗?”李显有些惊喜的看向李绚。
李绚明白李显心中真正的担忧,无非就是害怕李旦获得了皇帝的支持,然后再来和他争夺。
如果李显真的这么继续想下去,难免不会走入偏激,去做什么极端的事情。
当年杨坚之死,便是如此。
李显现在如果这么想,这么做,恐怕最终的结果,必然是自毁前程。
至于说李治和李旦会说什么,单从皇帝依旧不见他就能看出一二来。
哪怕有所意外,也不过是稍微照顾罢了。
李绚点点头,肯定得说道:“陛下是何等人物,一旦出手,必然抵定一切,相王那里,殿下就无需再担心了,于此如此,殿下不妨多想一想十九日的婚约之事。”
“郑家?”李显顿时回过神来,看向李绚道:“好在王叔提醒,王叔不说,孤还真的差点忘了。下面人汇报,昨日夜间,同安太夫人带着生病的郑七娘连夜去了长安,这会应该还在路上,他们走了,这郑家没了主心骨,也是麻烦。”
“走了也好,终归东宫娶的是太子良悌,低调一些也是好事。”李绚稍微一顿,眉头微皱,问道:“病了?郑七娘病了为何不在洛阳诊治,返回荥阳亦可,为何要远赴长安?”
“是啊,为何要远赴长安,或许是要找个理由躲开洛阳这些事?”李显有些弄不明白。
李绚微微摆手,说道:“相王既然已经作出了抉择,那么和郑家便不会再有联系,郑家毕竟五姓七家之一,同安太夫人,也还是要些脸面的。”
说到这里,李绚忍不住的冷笑起来。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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