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已经隐隐浮现,他们没有必要参与进去。
武后轻轻颔首,看向群臣道:“如此,再度哭拜先帝,尔等便退去吧。”
“臣等领旨。”群臣再度拱手。
范云仙上前一步,对着群臣道:“跪……”
“陛下……”
……
平静的脚步声中,无数朝野群臣,整齐的朝承天门走去。
李绚跟在嗣郑王李敬的身后,朝着承天门走去。
其他人或多或少的目光落在李绚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今日李绚当殿和武后相争,聪明人都能够看得出这背后的新皇和武后之争。
众人都知道,李绚向来很少介入到朝政之中,在群臣眼中,他虽然功勋卓著,受皇帝信任,但相对要低调的多。
今日这样的举动,让人不免刷新对他的认知。
走出承天门,群臣四散而去。
如今虽然皇帝病逝,但朝政还要运转,只不过看众人的模样,就知道,今日在贞观殿发生的这些事情,难免要被人拿出反复的议论。
“王爷!”苏良嗣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李绚停步,转过身对着苏良嗣拱手道:“苏兄。”
苏良嗣拱手行礼,说道:“今日连累王爷了,今日之事本来应当是苏某所行,只是今日陛下……苏某有些恍惚。”
苏良嗣是御史大夫,又是先帝提拔辅佐李显的。
今日这样的权利之争,本身是他这个御史大夫该为之事,但是因为皇帝新丧,苏良嗣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反而是李绚及时察觉到了暗藏在其中的隐患。
眼下的这些事情,如果真的不注意,那么日后必然会留下无尽的隐患。
今日,武后的印玺在先帝的天子六玺作废,新皇的天子六玺还没有打造出来的时候,能够起到作用。
那么在他日,在某些特殊的时候,就依旧能够起到作用。
比如李显被废,李旦即位的中间,甚至李旦即位之后。
天下群臣习惯了武后的印玺,那么就根本发觉不了中枢发生了巨大动荡。
还有,洛阳是武后的根基,武后在洛阳拥有的权势要远大于长安。
不是因为武后在洛阳,就有什么特殊的权利,而是因为在长安,有太多的勋贵世家的力量,还有众多的番邦外使。
种种力量勾连之下,武后即便掌握巨大的权利,在长安也很难发挥出多少效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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