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太平公主,谁还不是公主,谁还不是皇帝之女。
更何况,先帝已经离世了。
太平公主和淮南大长公主身份上已经并没有太大区别,甚至还要更逊色一筹。
不止如此,淮南大长公主的夫婿,是前相封德彝之子封言道。
密国公封言道之前是扬州大都督府长史,现在任怀州刺史。
多年来,封言道在天下十数州任刺史,加上前相封德彝门下故吏遍及天下,其子女与五姓七家联姻,朝野影响极重。
尤其淮南大长公主还是天下命妇之首,便是武后,也要忌惮三分。
众命妇之中,除了淮南大长公主以外,最令武后在意的,便是彭王妃和福昌郡主。
彭王,右卫大将军。
……
李绚一身黑色锦衣,外罩白麻丧服,手按长剑,面色肃然的站在承天门外。
一直到淮南大长公主带着一众命妇出来,他才松了口气,然后上前行礼。
类似的,也不仅是李绚,还有其他宗室,官员都是如此。
昨夜先帝病逝,今日新皇即位。
早上群臣进宫的时候,李显还没有即位,丧仪还没有公布,所以各家命妇虽然知道要进宫哭丧,但在没有圣旨的情况下,他们也没法妄动。
之后等到圣旨下达之后,她们才赶到宫里来。
而那个时候,李绚他们已经从宫里出来了。
淮南大长公主看着李绚平静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就朝自家马车走去。
其他人也是一样。
现在这个时候,现在这个地方,也的确不是什么说话地方。
李绚接上刘瑾瑜,裴诗彤,还有霞儿和昭儿,常儿,这才朝玉龙苑而去。
刘瑾瑜是彭王妃,自是必到。
裴诗彤是彭文侧妃,同时也是广平县君,五品的县君。
霞儿是郡主,昭儿是郡王,常儿是县伯。
他们也不是不能动弹的孩子,先帝病逝,按制是要进宫哭丧的。
不过命妇是命妇,宗室是宗室,次序不同。
好在李绚提前找人照顾,现在安然出来,应该是没什么。
马车晃晃悠悠朝思恭坊而去,李绚低声问道:“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刘瑾瑜抱住霞儿和昭儿,看了裴诗彤一眼,然后摇摇头道:“今日天后只是和淮南姑母说了几句,其他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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