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中就写明了,小心内卫。
对于宰相们而言,他们哪怕是没有看到这张纸条,也能够察觉内卫权力的变化。
皇帝在宫中,失控了。
李绚笑笑,看着夹了一筷子肉吃的李志常,笑着说道:“慢点,不用着急。”
“在洛阳时,先帝停灵,这一个月都没有吃好睡好。”裴诗彤抬头白了李绚一眼,说道:“常儿如此,霞儿,昭儿,和明儿,何尝不是也如此。”
“百官服丧二十七个月,皇帝服丧三十六个月,先帝仁慈,遗诏以日易月,我等宗室,虽然不至于像陛下那样服丧三十六个月,但在洛阳的时候,总归是要忌讳一些的。”
李绚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王府,轻声说道:“只有在这间王府当中,你我才能自由一些。”
裴诗彤的筷子停下,脸色不由得痛恨起来。
……
夜色深沉,书房之中。
李绚将三张纸条递给李竹,认真的说道:“这三封密信全部都用信鹰发出去,不要用信鸽。”
“喏!”李竹没有丝毫丝毫犹豫,立刻转身而去。
走到书房门口,李绚平静的看着高空之中。
三支信鹰在黑暗的夜空下直接飞腾而起,转眼便已经消失在了远方。
他的速度之快,即便是在王府四周,有着无数的眼线监视,也难以真正追踪到李绚的目的地。
李绚轻叹一口气。
长安,长安。
没有皇帝和武后的长安。
即便是有太子,有刘仁轨,有武三思,有李昭德,但这个长安,在李绚眼中就是空荡荡的。
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转过身,李绚朝着卧房走去。
夜色越发的清冷。
……
二月初五,太子归长安第二日。
李绚神色肃然的踏入太极宫,和其他众臣一起,向大行皇帝的衣冠椁叩首行礼,哭丧一刻之后,群臣这才缓缓的从太极殿而出。
李绚,何以求,来遂三人,从太极门走出。
“先帝灵柩定好是在五月初七从洛阳起行返回长安,若是天气不顺,可能还要延后。”李绚轻叹一声,来遂和何以求点点头,这个时候,就看到前方七八名外国使臣,走在一起。
其中有人突然高声道:“先帝虽然英明神武,但说到底,还是有一个地方比不上太宗皇帝的。”
“哪个方面?”其他人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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