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他,为何要这么快收缴吴懿的兵权。
在关嫣的询问之下,糜旸将缘由大多都告诉了关嫣,但是有一点他却放在心中没说。
虽然糜旸一直担任的外职,但由于成都中有糜竺与糜芳在,所以他对成都中的许多事都很了解。
从糜芳不久前送来的密信中,糜旸知道了近一年来,成都皇宫中的那尊本来就像是凋塑的皇后殿下,变得越来越活跃起来。
特别是在照料阿斗的起居方面,那位皇后殿下可谓是无微不至,亲力亲为。阑
她的种种举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在刻意的与阿斗培养私人感情。
而她突然如此做的缘由,联系两汉以来的政治传统,就不难猜出了。
历史上吴氏一族在季汉的朝野中,从表面上来说显得颇为安分。
只是在今世中,大汉的势力与历史上的不可同日而语,因为这点巨大的差异,许多野心家、政治家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糜旸理解吴懿兄妹的想法,将家族发扬光大是当世每个人的执念。
只是他理解,不代表他会默认。
他愿意奉刘备为主,那是因为刘备对他恩重如山,犹如亲父。阑
他愿意奉诸葛亮为师,那是因为诸葛亮对他悉心教导,毫无藏私。
可是吴懿、吴班算什么?
大汉有今日,他们付出什么了吗?
想坐享其成,糜旸可不会那么轻易让他们如愿。
今日他以雷厉风行的手段收缴吴懿的兵权,便是给他的一个警告。
若吴懿还是不懂得收敛,有什么妄想的话,糜旸不介意在来日用事实告诉他:
什么叫做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阑
...
第二日清晨,魏延府中。
虽然魏延并不算糜旸的心腹,但是糜旸也不是苛待下属的人。
在回到南郑城中,糜旸特地在州牧府
旁选了一座大宅赐给魏延。
这算是他给魏延的一种补偿。
可是金碧辉煌的府邸,却并不是魏延心中所求。
昨晚魏延是喝的烂醉被下人抬回来的,及至今日清晨时,魏延就从酒醉中清醒。阑
他在清醒洗漱之后,便身穿单衣走出寝室之外,坐在了院落中的一处石座之上,眼睛望着州牧府的方向。
那座象征着梁州权力中心的府邸,本来是属于他的。
只是魏延现在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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