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道: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他刚才从府中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呀。
怎么回事?
吴班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邓贤,他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还想问你!
他立马反问邓贤道:“你到底犯下何等罪行,现在法邈正领军前来此处捉拿你。”
吴班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质疑。
就算他因为立场不同看不惯糜旸。
但是他也知道以糜旸的为人、身份,若不是邓贤犯下大罪的话,糜旸根本不会派法邈前来抓捕他。
特别是现在吴班知道法邈正领军朝着他的府邸而来,这更让吴班感觉到不满。
这对他吴氏根本就算是一场无妄之灾。
而邓贤在听到法邈正率兵前来此处时,他吓得差点跌倒在地,脸上的恐惧愈发浓厚。
吴班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难道他自己会不知道吗?
他现在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犯的罪行东窗事发了。
就连吴懿在得知这件事后,他的脸上也浮现了凝重之色。
他如吴班一般用怀疑的目光看向邓贤。
见他的两位主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自己,惊慌不已的邓贤知道他的事瞒不住了。
况且现在能保住他的,就只有眼前的吴氏兄弟了。
于是邓贤跪倒在地,哭着将他所做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讲给了身前的吴氏兄弟听。
等吴懿与吴班听完邓贤的哭语后,吴懿吓得一下子站起身来。
与军中将校同流合污吃空饷,并且将亏空下的粮草卖给城中的世家大族,这两件事任何一件都是足以杀头的罪行。
怪不得,邓贤今日能带来如此多的财帛之物。
吴懿有猜测到邓贤贪污,但他没想到邓贤胆子这么大,贪污的是粮草!
见吴懿吓得站起身,邓贤的哭声更大,他不断对着吴懿叩头,希望吴懿能救他一命。
邓贤凄厉的哭声不断飘荡在大厅中,这让吴班更加厌烦的同时,亦让吴懿感受到十分棘手。
可是他又不能不救!
谁都知道邓贤是他的旧部心腹,谁都知道邓贤往日中对他忠心耿耿。
若是他今日对邓贤的哭求置之不理的话,那么以后还有谁会跟随他?
而若是没有一众爪牙的跟随,以后就算他到达那个高位,又怎么能坐的稳呢?
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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