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子也不如他们大。
不过仅仅看在这两点的份上,糜旸就会轻易饶过他们吗?
想起糜旸方才那决绝的手段,他们心中就毫无自信,不寒而栗起来。
正如这幸存的数十官员所料,糜旸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们。
除非他们接下来能乖乖听他的安排。
看着那些在地上身躯不断发颤的官吏,糜旸清冷的声音传出:
“孤知道你们有罪。”
糜旸的这一句话直接击破了,那数十官吏脆弱的心理防线。
可就在他们要如那些前辈一般嚎啕大哭起来时,糜旸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话:“不过孤愿意给你们戴罪立功的机会。”
糜旸的这句转折,就像寒冬里的阳光,射进在场快要崩溃的数十官吏心中。
他们纷纷喜极而泣起来。
他们从糜旸的话语中听出了,糜旸要他们办事的意思。
糜旸要让他们办的事肯定不简单,否则糜旸不会这么轻易饶恕他们。
可是在死亡的威胁面前,只要能保住性命,那还有什么不能做得呢?
相比于被拖走的那些前辈们,他们已经算的上十分幸运的了。
在这种心态之下,数十梁州官吏尽皆对糜旸叩拜不停口中喊着:
“臣等愿为牧伯效死。”
情急之下以往饱读诗书的数十梁州官吏,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话。
只能不断的重复着这句,最能表达他们心意的话。
在听到这些官吏的回答后,糜旸满意的点点头。
梁州还是有不少识时务的官员的。
糜旸招手让丁封搬来一个马扎。
汉代士人的坐姿是标准的跪坐。
只是在这个时代,马扎这种类似于后世椅子的产物,已经开始在汉代的贵族之间流行。
相比于当世人,来自于后世的糜旸,当然会对马扎这种产物情有独钟。
礼服的繁重让糜旸久站有些不舒服,所以他便想坐在马扎上,与这些愿意服从他的官员的谈谈。
在糜旸坐在丁封取来的马扎之后,法邈,李严等一众大臣就齐齐来到糜旸的身后站立。
他们与糜旸一同看向跪地的那些官吏。
面对这一幕,那些官吏心中的恐惧更甚。
一个糜旸的眼神威压已然让他们无法承受,现在还凭空多了许多道审视他们的目光,这更让他们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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