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关中威名之盛的最佳体现。
煊赫威力之下,可引得京兆数十万生民胆颤。
而若是当这个消息朝其他关中的郡县传去后,又何止会只有数十万生民,畏惧于糜旸的威名之下呢?
糜旸想要的第一个效果,已经在无形中完美达到。
看着诸县县令于寒风中凌乱的样子,哪怕处于不同的县城之外,可十几骑汉军信使,还是皆发出阵阵大笑后离去。
相比于魏军对糜旸的畏惧,他们身为糜旸的部下,这一刻心中却是充满着自豪。
而从始至终,没有一个县的县令,敢贸然派兵出城截杀那些汉军信使。
他们就这么呆滞着,放任着汉军信使猖狂着大笑离去。
当汉军信使从己方城下离开后,诸位县令心中很快又反应过来一件事——这件事该不该上报给曹真呢?
诸位县令心中有这个迟疑,在于坚壁清野之下,诸县之间的联络并不通畅。
他们每个人都不知道,是否汉军信使有去往别的城,还是只来到己方城池之下。
他们甚至不知道汉军信使,有没有前往长安,将这封信的内容读给曹真听。
可哪怕有着这个疑惑,诸位县令第一时间还是并未派出信使前往长安。
这是因为那封信的内容威力太大了,他们听到后都觉得难以接受,更何况曹真这个当事人?
要是曹真已经知道这封信的内容,他们正好又派信使前往长安,在曹真的面前再次戳破这个伤疤,那曹真盛怒之下,不得降罪于他们?
一个个迟疑不断在诸位县令的心中酝酿,可在百般思考之下,诸位县令还是不约而同地派出信使前往长安。
派出信使有可能惹怒曹真,可不派出信使禀告这件事,那就有可能担上私通外敌的干系。
两者之间,还是后者更严重些。
诸位县令其实是担心错了,他们不知道糜旸并未派出信使前往长安。
但糜旸却料到,诸位县令在听到信的内容后,一定会不自觉地成为他的传声筒。
这便是糜旸想要的第二个效果。
诸县派出的使者或早或晚出发,可能由于出发的时间不同,导致诸县的信使几乎是同一日到达长安。
而近来汉军一直无异动,这本来就让曹真十分忧心。
于是在听到多县县令都派来信使后,心中有着不好预感的曹真,立马接见了那些信使。
在大将军府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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