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可以说眼下许褚的援军,就是长安的一根救命稻草。
但现在!
这根救命稻草在张郃的告密下,眼见着就要被糜旸生生折断。
尽管当下还未有许褚战败的情报传来,可糜旸用兵向来狠辣且最善设伏。
在曹彰看来,许褚的援军已然是凶多吉少了。
一想到这点,曹彰心中就浮现了五内俱焚的感觉。
痛苦,愤怒交杂的情感火焰,正不断将曹彰的理智吞没。
怪不得,怪不得!
在得知这个惊人真相,或者说是惊人噩耗之后,有些事在曹彰的脑中渐渐串联成了一条线。
怪不得街亭之战时,糜旸能派姜维那么顺利的绕到略阳县内。
怪不得在略阳之变发生后,第一时间抓到逃兵的会是张郃。
又怪不得张郃会突然提出诈降计,他原来想诈的不是糜旸,而是自己呀!
一旦自己真的轻信糜旸了,那么自己一定会想方设法派人发出讯息给许褚,让他抓住这难得的时间尽快进军。
这样一来,汉军不就可以以逸待劳了吗?
其实以上三个怪不得,原先在曹彰的心中就以疑虑的形式存在着。
一般情况下,若没有大的诱因这三个疑虑不会转化为痛恨的情绪。
但一旦那种诱因出现,那么原先就存在的那三个疑虑反而就会成为佐证那诱因成为事实的铁证。
人心诡谲,正是如此。
觉得自己“想通”一切的曹彰,心中又如何会不恨,又如何会不恼!
曹彰的气的直接抽出腰间的长剑,想要立即去往张郃的身前,亲自砍下他的头颅。
但他的动作却被一旁的夏侯楙所阻止。
在得知张郃的确就是奸细后,夏侯楙心中的心情与曹彰并无二般。
可相比于曹彰,他的性格更加沉稳一些。
“张郃在关中多年,长安城内有不少他的心腹。
纵使子文想杀他泄愤,也得仔细谋划。
若贸然行事,一旦引起张郃的反扑,长安城势必陷入内乱之中!”
夏侯楙冷静的话语,为暴躁的曹彰浇上了一盆冷水。
是呀,他怎么将这点给忘了。
稍微冷静下来的曹彰看向夏侯楙问道:“你可有何良计?”
在曹彰的询问之下,夏侯楙说出了他的看法:
“不如可以今晚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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