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石苞是何人?」
石苞?
王濬对他还真的没什么了解。
见王濬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曹休这才对王濬说出了石苞以往的事迹。
而在得知石苞的事迹后,反应灵敏的王濬一下子就把握住了关键点。
「大司马的意思是?」
「不错。」
还未等王濬说完,曹休就迫不及待地接口道:
「糜贼既然将石苞派往永安,就说明他夺取永安之心有多坚定。
而因为石苞在永安,不管将来战局如何,糜旸总是要率军支援永安的。
否则他就是在天下人面前失信,这样的后果他担待不起!」
说完以上的话后,曹休脸上的笑意更甚:
「孤方才笑的是糜旸百密一疏。
他派石苞前去永安,的确是一招妙棋,能够坚定韩综誓死守城的决心。
但凡事有利就有弊。
他这样一来,无疑就是给自己上了一个枷锁。
这个枷锁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套的他越
来越喘不过气,会套的他不得不率军离开义阳郡!」
当曹休笑着说完话,王濬的脸上露出喜色。
他连忙对曹休进言道,「若真是如此,那我军来日也不见得未必不能拿下义阳。」
王濬的话,说出了曹休心中隐藏的心思。
他满意的看了王濬一眼。
但曹休并未得意过早,他说道:
「收复义阳一事还为时尚早。
只是有着陆逊送来的这个情报,孤心中的疑虑也就不存在了。」
曹休之前还以为,永安只是糜旸欲盖弥彰的把戏呢。
但现在看来,糜旸的信义在永安,他又怎么可能会有太多心思花在自己身上呢?
就算一开始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那种心思也会快速的消失。
想通这一点的曹休心情大好,他对着王濬与王基二人说道:「快去命人设宴,孤今日要与诸将好好畅饮一番。」
听到曹休的这句话时,王濬的脸上浮现了期待的神色,近日来因忧心战事,曹休的禁酒令已持续数日了。
可王基却并没有。
性格稳重的他,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因为他知道,糜旸不但擅长出其不意,更擅长因势利导!
可究竟是是哪里不对,王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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