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就敢将官道堵个水泄不通,都想去吃牢饭不成?”
被他这么一呵斥,众人瞬间作鸟兽散。
只是犹有些不死心的,三步一回头,两步一停顿,时不时就要张望过来,生怕错过什么热闹瞧。
好些人散去以后也没离开,要么到旁边的店铺里头,假装挑选东西。
要么就是躲在街角拐弯处,偷偷的往这边瞧。
领头的捕快阴沉着脸,目光在那些‘掩耳盗铃’般散去的百姓们身上扫过,怒声:“刁民!”
说着,目光就落在了姜安宁的身上。
“你们几个瞧着也不是安分的。”
他目光在姜安宁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瞬,没有再说什么,扭头走了。
宋尧瞧着人大步离去的背影,很是不明所以。
“什么人啊这是?莫名其妙的!”
“带刀的就了不起啊?”
“凭什么说我们不安分啊!”
“明明是那女人像条疯狗似的突然咬上来。”
“不讲道理!”
她忍不住想要追上去同人说理,被魏秋月跟姜安宁给一块拦下了。
“你可安生些吧,官字底下两张口,真叫人给你抓进大狱里去,你且等着求告无门吧,真当御赏的名头,能当免死金牌使呢?”
“真碰上那权贵之人,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到时候,你还指望宫里头的贵人,能记得你,为你出头申冤不成?”
魏秋月劈头盖脸的将宋尧一顿骂:“嫌你晦气还差不多!”
她瞪了眼宋尧,百般嫌弃。
只是那眼神瞧着,倒不太像你死我活的对家,反而是像……
惺惺相惜过,后来又理念不合,反目成仇的闺中旧友?
姜安宁略有狐疑。
总觉得,宋姐姐跟魏老板之间的关系怪怪的。
她还来不及细想,两个人已经吵过一通。
老刘头苦着一张哀声劝道:“诶呦,两位姑奶奶诶!求求你们了,别打了,别打了,小店儿是真的经不起你们折腾。”
宋尧跟魏秋月互骂了几句,谁也看不顺眼谁。
“今儿是小店招待不周,这些湖丝……啊呸,绣线,就是绣线,普普通通的绣线,全都赠予几位客人,算是赔礼,可好?”
老刘头拿出来几款颜色更为暗沉诡异的绣线,堆送到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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