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宁说的,是上辈子的事儿。
赵海约摸是为了故意羞辱她,将她丢进猪圈里头,打着省钱的由头,要她把猪圈里的小猪羔子,全都劁了才可以回屋吃饭。
否则,便住在猪圈里头过夜。
当时她怕极了。
而且,她是个绣娘啊!
绣娘的手,向来保养的精贵,生怕损伤了,会勾线划丝。
那一夜,她浑身沾满了鲜血的从猪圈里出来时,心境就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会手抖,更没办法吃东西,胃里经常翻涌着反酸水,难受的她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更别说再去做什么绣活了。
倒也很奇怪的,一向对她诸多苛刻的张氏,整日要她做这做那,伺候全家老少的赵家人,竟然一反常态的,没有再大声呵斥,拳打脚踢,对她进行各种人格羞辱的,要她干活了。
任由着她,脸色苍白的,在屋炕上躺了大半个月。
甚至有时候,赵海若是心情好了,还会给他端一碗棒子面儿粥过来。
好像,他们的一切目的,就是毁了她这个人,她这双手。
啊啊啊啊啊!
啊!
姜安宁触景生情,想起从前的诸多事情。
赵海对这些只存在姜安宁记忆中的,关于前世的经历,完全不知内情。
他只觉得这个女人恐怖又可怕。
啊啊啊啊啊地苦苦哀求着无果。赵海忽地瞪圆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安宁,很快,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样,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上。
除了时不时的抽搐与喘息,还证明着这个人还在活着。
其他的地方看起来,完全与死人无异。
尤其是两腿下面的那一滩血。
赵海死鱼一样无神的双眼,呆滞地望着屋顶,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姜安宁笑了笑,拿着柴刀,和血糊糊的两颗球蛋子,重新回到了厚石跟前。
火堆已经烧灭了些许。
姜安宁重新又挑了些相对好烧的柴,丢进火堆里头。
重新将火给燃了起来。
沾了湿气的木头,并不怎么好烧。
她着实花费了一些时间,才将火堆里的火,给重新烧旺了些。
等到厚石再次被烧的滚热,上面放着的那几团肉,再一次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姜安宁拿着刀,把血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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