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值得好说的。”
“左不过是些乡野村夫的闲事,我也不敢说出来,浪费您宝贵的时间与耳朵。”
“实在是,姜族长回来的时间,未免是太过于巧合了。”
周然贼眉鼠眼的偷看着姜安宁,期待对方能够发问一句,这样他也好有劲头儿继续说下去。
就这般干巴巴的自个儿在这儿干说,实在是叫人心里头打鼓。
生怕哪一句话说的不对,就又要被按在那水里头,与阎王爷打照面儿。
偏偏,姜安宁是个十分耐得住性子的。
明明对姜族长莫名消失又莫名回来,成了姜家村族长这事儿,格外的感兴趣。
但她就是不吭声。
由着周然心里头犯嘀咕,悬着一颗心不敢放下。
生怕有什么细节之处交代的不够清楚仔细。
“这姜族长,他是八年前回来的。”
周然刻意在“八年前”这三个字上,加重了音调。
想要以此来试探姜安宁的反应。
姜安宁察觉了人的意图,冷笑了声:“看来你很不老实嘛。”
周然闻言,肉眼可见的慌张。
就在他要出声讨饶时,姜安宁猝不及防的上前,薅着他的头发,用力将他的脑袋,往脚踝处扥。
骤然间被按在水里,立马呛了好大一口水。
全身的筋骨更是被大力拉扯开,疼的人痛不欲生。
唔唔唔!!
咕噜~咕噜~
周然再一次感觉到了死亡降临的感觉。
他被反反复复的拉出水面,又重新按了回去,毫无防备的拉扯,瞬间就让他呛进去不少的水,呛得难受。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要是你还学不会怎么好好说话,那……”
姜安宁冷笑了一下:“你说这荒山野岭的,是会先把你给冻死在这儿,还是什么不知名的野兽,先把你给生吃了呢?”
“我听说那些凶猛的野兽,捕捉猎物的时候,并不喜欢把猎物完全咬死。”
“它们会给猎物稍稍的留一口气,让他们既没有反抗的力气,又不会死了,影响新鲜口感。”
“所以猎物被吃掉的时候,是可以感受得到,自己的四肢、头颅、胸腔等等,被活生生撕咬下来,然后再在痛苦中,缓慢的死去。”
几句话,就再次把周然吓得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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