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瞧瞧,可还能够入眼?”
“令爱生辰在即,我想着,若这几幅绣图,还算能够入眼的话,不如就用这几幅?”
安夫人挑了挑眉:“哦?”
“可咱们当初的约定是……”
姜安宁没等人质疑,便直接打断:“咱们当初约定了,由我照着令爱的爱猫来绣一幅猫戏图。”
“既然是有所约定,我自然是依约而行。”
“不过,您最低的要求,是至少四扇屏。”
“这一幅图可做不来四扇屏,您不妨在这几幅图里挑挑?”
“凑个成双成对嘛!”
“剩下的那幅咱们约定好的,您给我安排个地儿,明儿,我便能开始赶工。”
姜安宁说完,微微笑着看人,等待对方做决定。
明明她也没说什么疾言厉色的话,偏偏给人满满的压迫感。
安夫人呆愣了片刻,忽地笑出声来:“小丫头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她哼了哼:“我就说,你怎么悠哉悠哉的,一点儿也不着急。”
居然跟她玩字眼!
怪她大意了没有多想,才会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让鹰啄了眼!
“那夫人以为,如何呢?”姜安宁并不否认她早有预谋。
安夫人轻呷了一口茶,看着气定神闲的姜安宁,不甘心被摆布偏偏人家说的又合情合理,只能故作不在意的慢悠悠道:“瞧你说的有板有眼,我若是不同意,岂不要被人说成是鸡蛋里挑骨头,没事儿找事儿?”
她哼笑了笑,略带几分责怪的意思:“我看,就这吧!”
好似被人步步相逼,不得不答应下来似的。
姜安宁却直白道:“如果安夫人觉得我的这个提议,是十分让您为难的话,那不如作罢。”
“就当我违约好了。”
她站起身来,当即就要离开:“毕竟,令爱的生辰临近,让我立时绣出四幅图来,也的确是爱莫能助。”
“怪我在一开始与安夫人做约定的时候,没有将话与您说清楚。”
姜安宁笑笑:“如今却好似,闹出什么误会来了。”
安夫人嘴角微抿,脸色不悦。
这丫头的脾气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她不过是讨厌这样被人摆了一道,阴阳怪气了两句儿,又没说不允许,怎么倒反过来,被人给指桑骂槐,反客为主了?
不是说这丫头,自幼丧父丧母,性格绵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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