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说过那些话?若有违心之迹,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敢吗?”
男人瑟缩了下,哆嗦了几下嘴皮子,张张嘴,根本就不敢发誓。
生怕真的会被天打雷劈。
县令见状,当即下令:“拖下去!打!”
“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是动刑,也是有法可依!”
“证据完整,有目共睹,就算是他不承认,照样可以定罪。”
“污蔑诽谤朝廷命官,按律,可杖杀!”
男人彻底怂了,吓得尿了裤子。
两个衙役瞬间起了嫌恶之色,将人拖了下去打板子。
才一个板子下去,刚刚还嘴硬狡辩的男人,便全都招了。
男人本家姓杨,单名一个清,字无浊。
家住南阳县,本也是家境殷实本分的读书人家。
曾游学岭南、琉球等地,八年前,定居江安县,做些小生意,主要以卖餐饭为主,兼顾着给几家绣坊,送些琉球那边的新鲜花样、布料。
后来因为生意经营不善,便只能啃着老本。
如今积蓄花了个差不多,更是整日不思进取,游手好闲,蹭吃蹭喝的毫无下限,如今已经是人厌狗嫌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么多人都说赵海的不是,我若是也跟着附和,显得我太没有主见了。”
“再说了,这事儿本应该是家事儿,关起门来解决就是了,做什么要闹到公堂上,把好好的人家,给祸害的没脸?”
“那姜安宁做的,未免也太过了。”
杨清说着说着,便理直气壮起来。
县令怒道:“这就是你肆意编排污蔑本官与姜小娘子的理由?”
他一拍桌子:“我看,还是打的轻了!”
“来人啊!”
“把杨清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收监,择日宣判!”
一场闹剧,在杨清的哀嚎声中落幕结束。
可姜安宁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真有人会无缘无故,对陌生人生出无限的恶意,并伪造编排吗?
奈何人已收监,先前围观的众人也已经散去,她就是想要追根究底,也无从谈起。
想了想,她离开衙门后,专门订了一桌席面,请人送到县衙大牢去。
“就说是送给宋玉宝宋大人的。”
她想起上次那个牢头儿的名字,特意叮嘱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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