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你就算是想留下,也没有那个资格留下!”
姜族长冷哼了声:“你的那些嫁妆,怎么能够跟赵家给你的聘礼,混为一谈?”
“简直是笑话!”
“毒妇!”
“荒谬!”
“荒谬至极!”
“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
“你这是妇人之心,毒如蛇蝎!”
姜安宁听着人诡辩的话,也忍不住笑了。
“是吗?那我倒是想听听,姜族长的高见。”
“且与我说一说,这退还聘礼与退还嫁妆,为何不能混为一谈?又怎么就不是一回事儿了?”
“赵家给我的钱,我原封不动甚至是加倍还了回去。”
“他们给我的,我既然已经还了,那我给他们的,不也一样应该还回来才对吗?”
“怎么到了姜族长嘴里,倒好像我退还聘礼之后,再向他们讨要我给过的嫁妆,是成了什么……十恶不赦之罪。”
姜安宁无语的忍不住笑,银铃儿般的笑声,咯咯咯的不停。
她好像听到了这个世上最荒谬、最无语、最好笑的笑话。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解除了婚约,退还聘礼是应当应分,退还嫁妆却成了蛇蝎心肠。
这也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姜族长怒了,他觉得姜安宁是在嘲笑他。
贱妇!
果然,当初就不应该心慈手软,留下这个小贱人!
身为小辈儿,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尊敬他这个长辈。
没规没矩!
毫无教养!
难怪会没了爹娘。
【我去!这老登西也太不要脸了吧?这么不要脸的话,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弹幕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叹为观止。
【他居然还有脸问女鹅在笑啥……还能是笑啥呀?瞅见屎壳郎戴面具了呗】
【这老登西可真是光着屁股拉磨——转着圈儿的不要脸呐,啧啧啧】
姜安宁挑了几句,笑着念了出来。
登时又把姜族长给气的老皱巴脸泛黑。
“你、你、你……”
他“你你你”了好半天,也没憋出来个响屁,气的自己个儿好悬没背过气儿去。
“我就在这儿洗耳恭听着呢。”
姜安宁如青松般挺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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