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人,恁个不要脸呢?
疯了吧?
脑子被驴踢过,治好了流口水的玩意儿,也说不出来这种没人性的话呀。
那算盘珠子都崩到人脸上了。
就连站在姜安宁旁边的王尚,听完人说的这话,都有些傻了。
他当初,的的确确是想着,利用这群愚昧无知的人,磋磨刁难姜安宁,让她既能够活到二十五岁,又不会日子过得太舒坦。
等到她满二十五岁时,在突然间发生些什么意外,或者是想不开了,也合情合理。
不会惹人怀疑。
可他想过,或者说也见识过,这些人究竟有多么的愚蠢又无知无畏。
但他在之前,只觉得是赵家人如此……不然的话,他也不会选择赵家了。
万万没有想到,这姜家村竟然还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不仅赵家……不,跟眼前这个男人比起来,赵家的所作所为,还是太弱了些。
这是个人才啊。
王尚瞅着姜大树那张满是猥琐得意的脸,无语的拳头都硬了。
“事情究竟如何,该如何判决……”
他正要强势介入,把人抓回去时,姜安宁突然看向还在姜小松身边默默垂泪的刘春香,冷不丁的出声问:“你也是这样的想的吗?”
刘春香神情麻木,像是丢了魂魄一样,呆呆的望着姜安宁,好久过去,才轻晃着脑袋。
“我……”
她正要开口说什么,姜大树突然暴怒的冲过去,狠狠朝着人的肩膀踹了一脚。
“死婆娘,敢乱说话,我回去就割了你的舌头!”
说完,他还故意的跟王尚搭了一句嘴:“官爷,您别见怪,这是咱们姜家村一贯的传统,家家户户都是这样管教媳妇儿的!”
“可不是乱打人啊!”
“您公正严明,可千万别拿咱当坏人。”
王尚本来不觉得有什么。
刘春香是姜大树屋里头的,清官难断家务事儿,他又不是傻了,会多管这种根本管不明白的闲事儿。
可如今,姜大树几乎点名道姓的询问,让他很是不爽。
这男人还真是有点儿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狗胆啊!
拿他当什么呢?
竟也敢当着他的面儿,就拿他做起筏子来了!
王尚冷笑了声:“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你这人,就是人模狗样的畜生!”
“也不用再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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