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样。
“呦,今儿倒是先来了一位稀客,您是听曲儿还是喝酒啊?”
略年长些的妇人,走到姜安宁近前,笑脸相迎。
姜安宁目光在画舫中打量了一圈,最后视线停留在角落里,表情略有不逊的女子身上:“我想要她。”
她手指过去,妇人表情微滞,险些维持不住笑脸:“她……”
姜安宁塞了两张银票在妇人怀里:“不行吗?”
妇人掏出来银票看了眼面额,立马眉开眼笑起来:“行!怎么会不行呢?”
她笑眯眯的引着姜安宁上了二楼,又呵斥了个小丫鬟,催人快些送瓜果酒水来。
“客官您先坐一会儿,我这就让人去沐浴熏香,拾掇好了,立马就来伺候您。”
姜安宁感觉妇人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张了张嘴,欲要解释,想想,最后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浅笑点头,算是应了。
等人走了,她忙掏出帕子来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她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生怕说话太多会露了怯。
来时的路上,她借着买花买果子的机会,同小贩打听了些消息,知道这家有个性格十分泼辣有脾气的花娘,便是画舫的老板,也时常拿她没有办法。
毕竟,这花娘脾气虽大,却实打实是这家画舫里独树一帜的摇钱树,好些人独独偏爱她的性格。
前些日子,这花娘想要为自己赎身,画舫老板不同意,两人闹出来的动静还挺大。
最后,画舫老板退了一步,承诺只要有人愿意出面替她赎身,便同意放人走。
唯独她自己出钱赎,断无可能。
姜安宁刚刚看了一圈,觉得那泼辣的花娘,大概就是刚刚角落里那人。
没等多久,刚刚在角落里冷眉冷眼的女子,就换了身清凉的衣衫,推门而入。
不知道是不是刚沾了水汽的缘故,她此时面容泛着淡淡的红润,眉眼间的凌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尽是娇媚妖娆。
若隐若现的衣衫,更衬得人肤若凝脂,如高山白雪,清冷又纯净。
姜安宁头一次瞧见这般大胆的装束,还是那样大摇大摆的从外面直接走进来,一时看的有些呆……
“客官?”
女子声音娇娇柔柔的,并不刻意做作,仿佛是天生的柔若无骨,惹人情热。
“额……”姜安宁一时间有些忘记了要说什么。
她脸微微有些发热,忙灌了两杯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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