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蒂,“你以为只要不嫁给我,继续留在荔城,现在就是周市长的儿媳了。”
这个男人总能快速掐住她命门,狠狠捅上一刀。
“我从来没这样想过。”她红着眼回应,“从去年开始,我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是你一直和外面的女人纠缠不清。”
宋津南莫名烦躁,又摸出支烟咬住,“才说几句就受不了了。周庭安不在江城,你准备哭给谁看?”
“江蔚书哭,宋先生会心疼。我又能哭给谁看!”她想起了白知柔送的“保胎药”,硬硬咽下欲夺眶而出的眼泪。
哭,最没用了。
她才不要做个任人欺凌的弱者。
“成年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错事负责。调整下情绪,马上向江蔚书打电话道歉。”宋津南缓了缓语气。
乔晚一脸坚执,“是你的江秘书挑衅在先,该道歉的是她!”
“大庭广众之下,你和姜早嚷嚷江蔚书是小三,她被人指指点点,脸都丢尽了。你必须向她道歉。”
“我和你是夫妻,江蔚书一直掺和我们的生活,不是小三是什么?”
宋津南听得蹙眉,拿出打火机打了两次都没把烟点燃。
“现在嫌丢脸了,你为她在零点打人被人放网上意淫的时候,不丢脸么?”
乔晚越怼越痛快,浑然没注意到宋津南眸底翻起的惊涛骇浪。
“最后一次提醒你,马上向她道歉。”宋津南抬手把打火机投进几米之外的垃圾桶。
乔晚挺直腰杆,一脸硬气,根本没有低头服软的迹象。
两人各不相让,对视。
短暂的沉默之后,宋津南眼底寒光尽染,转身离开。
乔晚心口像被塞进一把带刺儿的蓬草,没入血肉,深入骨髓。
令她喘气都带着疼。
“宋渣男走了?”姜早追出来,看到她脸色不好,急忙拥住她,“你左胸已经有结节,不能再为那两个狗男女伤神了。”
“不用你劝,我早就想开了。为了祛除刚刚的晦气,我去点壶黄酒,今天中午不醉不归。”
乔晚强颜欢笑,扯着姜早的手折返回灵越楼。
有个定包间的客人,因为有事取消了订餐,餐厅经理把包间留给了她俩。
逢年过节,江城有喝黄酒避邪祟的说法。
在乔晚眼里,宋津南和江蔚书就是避之不及的晦气。
“这才对。姓江的再招摇也是三儿。”姜早忙挑起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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