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呷着茶水的章宸蹙眉问。
“我的生辰将至,仪筱想着私下送我枚玉佩,谁知就看中了沈夫人收藏的玉石,好巧不巧地这块玉石还是沈大人前些日子送给沈夫人的贺礼,但沈夫人还是忍痛割爱将玉石送给了仪筱,仪筱又转手给了我,这才闹出如此乌龙。”
那日的事情被摊开在明面上谈,比起瞬间的难堪,秦桢更多地是接受他人的讨论,水光潋滟的眼眸荡着笑意,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章舒墨说完后,示意身后的宫女将玉石归还给到秦桢,“适才也没有找到机会给到沈大人,正好夫人今日也在此,就顺道归还与你。”
秦桢和周琬对视了眼,双手稍稍试探地抬起接过失而复得的毛料,心中却没有丝毫欣喜之意,就像是捧着块烫手山芋,进退两难。
“收下就行。”
沈聿白的嗓音不冷不热,语气中也不似适才那般带着笑。
秦桢呼了口气,扬起唇梢道:“臣妇谢过公主。”
“说起来姑母前些日子来本宫宫中小坐,也瞧见了这块石头,还惊奇本宫何时喜欢这些东西,还想要和本宫说道一二,只是本宫实在是不懂这些东西。”章舒墨笑吟吟地对他们说着,“不过也和姑母说了,沈夫人对此深有研究,姑母还觉得新奇呢,说是日后若是遇到沈夫人,定要和你相讨一二。”
章舒墨口中的姑母,自然是美名在外的长公主。
秦桢初次听闻长公主还是尚在双亲身边之时,听闻当今圣上的长姐醉心于琴棋书画和玉石玉雕中,时不时地便会在京中举办各类展示,邀请各位大家携带作品前来切磋交流一二。
其也甚是喜爱提携新秀,新秀若是能够在其举办宴会中展出作品,势必将会一举成名。
就比如现下京中风头最盛的书画家,便是去岁头次在长公主举办的宴会中展出作品,自此以后名声大噪,成为了京中赤手可热的书画大家,千金都难求其作品。
秦桢讶异于章舒墨会和长公主提及自己,只是不等她再开口道谢门扉再次被人敲响。
这回是宫中的侍卫,“太子殿下,圣上寻您。”
匆匆而来的话语打断了众人的讨论,章宸闻言随即站起身,视线若有若无地瞥过也已经站起来的沈聿白,微微皱眉。
沈聿白眸光轻瞥,示意守在门口的鹤一推开门。
忽而沉下来的气氛如同漫天黑云般沉沉压下,令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就连适才和章宸面对面相坐的章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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