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到了她自己是谁。
也是如此，她愕然了很久，随即才看向苏离，抱拳躬身行了一礼，道：“风婵，拜见苏人皇。”
苏离点了点头，道：“嗯，看样子你的记忆复苏了，看来我又立了一大功，这一次通天塔的试炼评价，应该能达到ss级了吧？”
苏离说着，忍不住显出了满意的笑容来。
风婵苦笑道：“这是直接从根源上解决了这个世界的九煞天魔的入侵，这样一来，的确是评价会极高——只是这样一来，却没有按照这个世界的因果逻辑行走，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苏离道：“这世界有什么因果逻辑？是我们历练，目的还是为了壮大我们自身，而不是壮大世界不是吗？小世界，终究是为通天塔服务的，莫非你认为通天塔反而是为小世界或者是中千世界服务的？”
风婵闻言，不由再次愕然，她发现，她竟是无言以对，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回应苏人皇的询问。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叹息道：“苏人皇，既然你也已经复苏了自我意志，还请多多照顾一下我孩儿风遥。”
苏离道：“你且放心，我若是能发现他的因果，定让他获得巨大的机缘，将这世界的好处给再吞掉一半。”
风婵闻言，表情不自然的抽了一下——就这一下，苏离就知道，她身上还有李娟的轮回意志存在。
不过，苏离也不在乎，因为他说的那些话性质也和李娟的性质差不多，就是赤果果的阴阳怪气。
当然苏离也同样已经忘记了‘演员表’，毕竟那也是真虚之中的经历，真虚本身都被砍了。
所以苏离这么说，其实也是真心话。
说着，苏离还好心的劝道：“其实在我看来，既然无论是诸天小世界还是中千世界什么的，既然是为通天塔服务的，那么我们就不能被这些小世界或者中千世界的规则局限住，要勇于蚕食各种好处。
反正据我所知，好像那些上层动不动都拿一个个的诸天小世界来湮灭，提取各种本源壮大自身。
所以这种历练，我觉得还是看谁搞出的动静更大，弄出的好处更多，蜕变的底蕴更强。
就像是我之前历经是山村世界，我虽然也是发自内心，但是却也没遵从我所知晓的一部分故事因果去进行。
若是循规蹈矩，那绝对是没有任何出路的！”
苏离好心的‘敦敦教诲’道。
这是‘真心’的，但是也像是一个个的耳刮子狠狠抽在李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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