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在乡下推行下去。
所以老祁也不得不感叹,高源的个人魅力和做事情的能力,真的是没有办法复制和推广的,蝎子拉屎,独一份。
这两年老祁也时常跟高源有书信往来,主要探讨一下卫生预防工作,老祁不得不承认高源提出来举措都是极其有意义的,尤其是对医疗资源短缺的乡下。
只是就现在一穷二白的条件,要想实行是千难万难,老祁也只能摇头叹息,老祁还来信跟高源提到了想建立干部医院的事情。
结果高源赶紧给老祁寄了封信,以非常严肃的口吻劝阻了他。老祁还给整懵了,不明白高源的反应怎么这么大,明明很多地方都已经开始筹建了。
但是高源心里清楚,老祁要是敢弄这东西,接下来马上就撞枪口了。搞老爷医院,那不得完蛋啊!但是高源也不能明说,只是跟他陈述利害。
经过高源一顿劝说,老祁也犹豫了一下,所以这事儿就先搁置下来了。
老祁跟高源也会时常通信,特殊医院的事情先停下来了,不过高源有时候也会被叫到省城去参与会诊一些疑难杂症和重症病人,在省城他也看到了沉丛云。
老祁对他还是很不错的,除了教授外治治疗法之外。老祁还在省中医院给他开了一个针灸推拿科,他的两个儿子严宽和严仁也都在这里工作。也算是鸟枪换炮了,一下子从乡下土郎中变成了省城专家。
沉丛云呵呵笑着,美的没边了。
他也跟高源聊,虽说现在生活过得还不错,但他总觉得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还是觉得有点美中不足,他总想着把针灸推拿科几个字换成沉氏外治科。
高源对他翻了个白眼,警告他老实一点,现在还远不到时候。
沉丛云也只得悻悻作罢。
老祁这两年跟高源也混熟了,也帮着高源去申请全国卫生先进工作者,只不过始终拿不下来。至于高源本人的事情,他也曾写信上去反应过,但也都是石沉大海。
高源也从最开始的憧憬和期待,到后来的失望和颓废,以至于到了最后的木然和死寂。
回去之后,他就更加紧锣密鼓地操练起了严旬。
重生回来这么多年,也有不少人帮高源向上面反映过,可惜从来没有好的反馈,高源心里头也更加苦涩了。
……
“爸爸!”
“嗯。”高源轻轻应了一声。
小丫头跌跌撞撞走了过来,她本来以为父亲会张开双手迎接她,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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