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五天前你我一起喝酒,你是怎么说的?都忘了不成!”
“你说郡主年少无知,又是女子,根本掌控不了南阳郡。这王府迟早要散。现在怎么不敢吭声了?”
杨政:“……”
杨政额上冷汗嗖地下来了,双膝一软,跪了下来:“臣酒后胡言乱语,冒犯了郡主,请郡主治罪!”
“治什么罪?”杨政想请罪,奈何邱远尚热血上头,不管不顾地怒嚷了起来:“这本来就是实话!别看他们一个个口上忠心,心里难道不是这么想的?”
又冲着姜韶华冷笑:“郡主去问问陈长史冯长史,他们二人都是老王爷的心腹重臣,他们现在忠心的,是过世的老王爷,还是十岁的郡主?”
“还有闻安,你别缩着头做乌龟,你这个老货,难道就心服口服了?”
“沈木你瞪我做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真话?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相信郡主能撑起偌大的王府,能守住南阳郡吗?”
姜韶华眉头未动,身后的宋渊已变了脸色,锵地一声拔了长刀。
“宋渊!你有能耐,就往我脖子上砍。”邱远尚伸手在自己脖子边比划一下,冷笑连连:“我谅你也不敢!”
“你一个堂堂武将,整日缩在王府里,心里就不憋屈?你就甘心一辈子做一个亲兵统领,守护一个女子?就没想过领兵上战场,建功立业?”
书房里骤然安静。
众属官面色都不太美妙。
邱远尚说的话确实刺耳难听。可也有几分刺中了他们心底深处。
主少国疑。更何况,郡主还是个女子。
男尊女卑几千年,他们对着南阳王俯首低头没什么可说的,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毕恭毕敬听令行止,心里岂会自在?
就连忠心耿耿的宋渊,也说不出“我从没想过领兵上阵建功立业”这等话!
……
短短刹那,已足够姜韶华将众人的面色尽收眼底。
世道对女子苛刻,她贵为郡主,名正言顺地拥有南阳王府,尚且要受这样的质疑。想想真有些心酸。
“看来,邱典膳对我这个郡主不满已久了。”姜韶华冷然张口:“今日将话都说开了也好。”
“论迹不论心,你们想什么,本郡主不去一一计较,只需要你们尽力当差做事,就是忠臣能臣。”
“我这个郡主,能不能守住王府,守住南阳郡,诸位静待来日便知。”
陈卓迅疾回过神来,第一个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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